顾澜像是猜得出唐瑞的心思:“若是郑总知道了,那是不是会生气呢?”
唐瑞气急:“我什么都没做,再说,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
顾澜:“瑞,你再这样矜持,估计会伤了郑总的心吧。”
唐瑞:“会,会吗?”
顾澜懒得搭理这个口是心非的人:“对了,上次那个建筑公司的法人,你帮我约他,我想见他。”
唐瑞:“就是那个叫蓝天的?”
顾澜:“是,他可能真的是明轩要找的人。我把百里珀玉拍到的照片发给了齐飞哥哥,齐飞哥哥说虽说五年没见了,但是看长相应该就是同一个人,除非他有什么孪生兄弟之类的。”
唐瑞:“这可有意思了。”
顾澜:“所以要尽早见到才好。”
顾澜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骆琪已经走了,学着顾澜的样子,留了一张纸条,说是下班来接。
顾澜忙着处理公务,也没有多想,却在剩下一天的时间里都有些心神不宁。幸好骆琪回来的算早,顾澜就早早下了班两人一起走了。
上车以后顾澜便问:“骆老板做什么去了?”
骆琪有些心虚,他不敢告诉顾澜自己去见了谁,赶紧回复:“给哥哥找了一个好地方练车。”
顾澜:“骆老板这算是翘班吗?”
骆琪:“那三间公司我不管了,交给郑言和唐瑞,专门给哥哥做助理好不好?”
顾澜瞪了对方一眼:“谁告诉你我的助理只是每天早晨来点个卯就行了?”
骆琪:“私人助理,只管私生活那种,行不行?”
顾澜:“行了吧,我又没有在怪你,是你非要跟着我上班,然后又自己跑了。”顾澜并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但是骆琪的突然离开让他有说不出的难受,虽然并不想知道对方去了哪里,也仍然想要表达一点自己情绪。
骆琪:“哥哥,我错了,我下次不跑了。”
顾澜微笑:“我们要去哪里学车?”
骆琪:“马上就到了,保证哥哥喜欢。”
骆琪带顾澜来到一处近郊的水库,水库的上面有一处特别大的平台,下面连接水库的地方是一片湿地,此处不仅宽敞无人,而且景色宜人,大片的湿地蜿蜒向前,一直延申到水库里面去,水库的另一边,阳光拖着红色的尾巴慢慢向下隐去,骆琪卡着点带顾澜过来正好看到了这美妙的夕阳。
两人在高处的平台上并肩而立,骆琪长臂一伸把顾澜搂在了怀中,两人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夕阳西下,直到光辉殆尽,整个大地堕入无尽的黑暗。
骆琪觉着若不是答应了带顾澜学好车,今儿就真的要忍不住在车里便要了顾澜,他是多久没碰自己的oga了,一个人易感期的时候在顾澜的小房子里一次次的筑巢,房间里全是顾澜的东西,却仍然抵不住alpha对自己oga的渴求。他也会哭,也会软弱,也想求神明把oga还给自己,毕竟终身标记之后,对他来说也会有所影响,想要时时刻刻知道oga的情况,对自己的oga衍生出莫名的保护欲,尤其是顾澜不在身边的那几年里,他都像是有oga被害妄想症一般,总觉得顾澜会被人伤害或者迫害,每每想到就是一阵心悸。
三界影帝,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如何拿的,全情投入,每次他都想方设法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也就是电影里面的男主角,这样才能堪堪抵抗自己作为骆琪本身对顾澜的疯狂的想念,三部电影分别是一部爱情悲剧,一部伦理,一部励志,骆琪全部都拍的出不了戏。
拍那部悲剧的时候,开始情节稍微平淡,到了剧情跌宕的部分之后,骆琪每天下了戏都在酒店里痛哭流涕,幸好他有着拍完戏之后就窝在房间看deo的习惯,郑言也巧妙的为他掩饰着,因此没人知道他从顶流小生转变为影帝是靠着多少个日夜的哭泣换来的。
伦(en)理片讲述了两个alpha之间的不论恋情,骆琪演的是受的那一方,几乎每天下了戏都觉着自己颈后的腺体被咬伤了,无法恢复,一方面恐惧作为alpha被强行标记,一方面爱而不得,受尽社会之冷眼,在电影杀青之后的好多天里,骆琪全都一个人窝在顾澜的屋子里差点精神出了问题,直到有一天他的易感期来了,因着对oga的渴望,才恍然发觉自己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