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白楚阳在与婉儿酒后相谈之后,竟在婉儿的闺房里睡了一宿。
只是白楚阳睡在床上,而婉儿则是趴在桌上,二人之间并未发生任何事情。
第二天一早,白楚阳轻轻离开,却未注意到婉儿其实早已醒来。
等白楚阳走后,婉儿的心情很是复杂,她伫立在门后思考着,直到白楚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白府这边,秦姨来到女儿的房间,将一千两银票交到宋刚手中,希望他能带着女儿前往唐国,再也别回来。
毕竟宋刚效力甘氏的身份,留在白家,迟早是个雷。
…………
从酒坊出来后,白楚阳前往白氏酒馆吃早饭。
坐在雅间,白楚阳依旧在回想与婉儿之间的事情,但他看起来却是在思考着什么,并未露出笑容。
不一会儿,大哥白思远大步流星地走进雅间,推门后看到白楚阳也在这里,大哥先是有些意外,但又随即露出一脸坏笑。
坐在身旁,大哥白思远拍了一下白楚阳的肩膀,然后问道:“二弟,昨晚哪里睡的?”
大哥的这句问话,让白楚阳哼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不回答?我怎么听说,有人在婉儿的闺房里,呆了一宿?”
“大哥,别这样说,昨夜我和婉儿姑娘,只是聊天,什么都没做?”
“你们当真只是聊天?什么话题能聊一宿?”
说着,白思远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然后说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明白!”
“行了,如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但这事不要随便乱说,坏了婉儿姑娘的名声。”
见白楚阳有些不太乐意的样子,大哥白思远又坏笑了一下:“知道了,这就开始心疼人了?哈哈!”
说着,大哥白思远从竹筒里抽出一双筷子,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夹过白楚阳盘中的一个包子,放进嘴里。
就在二人吃着早饭的时候,三弟白子胧快步走进酒馆,刚一进门,便在楼下大声喊道:“大哥二哥,你们在楼上吗?”
“咱们兄弟四个,就数这三弟,嗓门最大。”白楚阳坐在雅间,朝大哥笑着说道。
“嘭”的一声,推开雅间房门,三弟白子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喘吁吁地笑着说道:“大哥二哥,你们听说了吗?皇帝怒了!要责罚林正阳三个月的俸禄。”
听到这话,大哥白思远一拳捶在桌上,大喊一声:“太好了,这个兔崽子,总算有人收拾他了。”
发现白楚阳并不兴奋,白思远问道:“咋了二弟?你怎么不高兴?”
“大哥你急什么,三弟应该还没说完。”
朝白楚阳坏笑了一下,三弟白子胧拿过大哥的酒壶,喝了一口,然后掏出三两银子:“这是朝廷给安岚将士的抚恤金,每人一两银子。”
“妈的,才一两银子,这皇帝老儿真够抠门的。”
“诶大哥,可别这样说,每人一两银子,好几百人加起来也不少了,皇帝只是借此安抚一下民心罢了。
其实他不给也无所谓,只要那个林正阳,今后能够老实点就行。”白楚阳说道。
“二哥,还是你神机妙算,知道那家伙会派人去追马车,所以才让采诗官走水路去汇州。”说罢,三弟白子胧朝白楚阳竖起大拇指。
“来,咱们兄弟仨人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