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过来的路都是山路,一眼望到远处只有山和坡,我上哪里去找到出口呢。
眼看着天色要晚了,到了晚上情况只会更糟糕,我先回到蒋诗琪身边,她脸色通红,额头上冒着汗有一些不正常。
我摸摸她的额头,特别的烫,会有一些人在经历过麻醉以后会导致身体各种不舒适,蒋诗琪应该就是这类的人。
担心也没有什么用,我把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外套脱下来盖在了蒋诗琪的身上。
幸好那群人有点良心,没把我的外套拿走,拿走了我的手机和钱包。
唯一知道这是哪里的就是刚才那个被我丢下山坡的那个男人,要先找他才行。
我不记得把他扔在哪个山坡了,在路上做标记,边做边走着,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找到了被我扔下去的那个男人。
我把他拉回了原地,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绑在树干上。
给他几个耳光还没有解气,还踹了一脚,那男人晕的和猪一样没有清醒。
还是按照做标记的办法,我在周围几米内走了一圈,能看到的是高大的树木,透过林子就看到几片山坡和一些崎岖的山路。
看到路就代表附近还是有人烟的,只是这个附近可能要扩大到几千米外。
我再往外走去,直至找不到路,除了鸟虫子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站在一个高些的坡上,抬头望向远处是一望无际是山,车子开向的地方真是够深山老林的。
现在初春刚刚过,倒是不担心会有蛇,带着一个晕迷的人走路是不理智的,只能等蒋诗琪醒来再做打算。
我回到原地坐下休息,走了很多路有些累,不知道多久,蒋诗琪低吟一声,她迷糊地张开眼睛,捂住发涨的脑袋。
等她侧底看清楚周围的树林灌木丛有些发愣。
“我们这是在哪儿。”蒋诗琪疑惑,起身脚步虚浮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她才没有摔倒。
“你现在麻醉还没有消退,应该好好休息,来,躺下别动。”
虽然地上那块脏,但现在条件不允许蒋诗琪犹豫,她应该尽快恢复身体,然后我们想办法离开这个深山。
蒋诗琪身上的手机和钱包也被人拿走了,等昏过去的那个同伙醒来,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蒋诗琪似乎有些着凉了,打几个喷嚏,幸好我的外套没有被拿走,我把外套脱了披在她的身上。
我把情况大致和蒋诗琪讲了,蒋诗琪沉下了脸色,眉头紧蹙。
我以为她在想到底得罪了谁,才这么心狠手辣。
问她:“你能猜到是谁这么恨你?要把你绑到这种地方?”
“只有一个人。”蒋诗琪抿了一下唇:“蒋天骐。”
她对蒋天骐的称呼变成了全名,我可以感觉到她语气间的冷意,这两姐弟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我有些唏嘘。
不过是我要有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弟弟,早就腿打断,打发地越远越好,让他一辈子也接触不到金钱和权利的圈子,在监视中活一辈子吧。
我都没看出来蒋天骐这人不是一般狠心,前段时间还信任的至亲说下死手就下死手。
“我们一定会有办法出去的,等出去……”
说到这我息声了,茫茫大山里,还真没有出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