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姐,早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带着人跑出长安了。
“再等等……他刚刚说了,要是是真守不住,许咱们跑。”
闻此,牛雄眯了眯眼,上前一脚将攀附上来的叛军踹下去,不再多言。
……
“王爷,宫中尚有其他内应,此门不得破,何不分兵去他处?”
那中年书生模样的人皱眉道:“如此厮杀鏖战,平白损了弟兄们的性命,说不得再耗下去,反倒有变。”
齐王摩挲着手指,望向远处宫墙上厮杀的年轻身影。
“此时分兵,大忌也。”
“怎么会?”
见他不解,齐王幽幽望向四周黑暗街道,“杨从开了金光门,率其部下替本王分镇长安,封锁街道。可按照时辰来说,再怎么也该派人来禀报一声吧?可你曾见过一个人来?”
“杨从出事了?”
书生大惊。
低垂眼睑,齐王冷笑道:“长安城里的老狐狸,多的是。别看本王现在闹的欢,可一旦走错一步,那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合兵一处,既可保存自身,威压长安各地,亦可缓缓破门,如此才能有一线生机。
若行分兵之法,你信不信这长安城里会冒出来更多的人?”
说着,他捏着缰绳的关节用力到发白,“就看是本王先撑不住,还是那小皇帝撑不住了。”
“属下明白。属下亲自去督阵!”
……
“难道我等就这么看着?”
“陛下已然亲自上阵了!”
“保驾护主,看甚战机不战机?本官知晓得郑大人此刻所为,不当为臣子!”
听着身后厉喝指责,郑瑾年有看向远处仍未有破绽露出的叛军阵地。
‘唉,竟稳如斯……’
“金吾卫,迂回北面,半个时辰后攻其叛军左翼。”
“鹰羽卫,待金吾卫发起进攻后,等上一刻再从南面进攻其右翼。”
“其他人,待二卫一动,立刻四散叛军后方,借助街檐墙巷,扰乱其后。”
猛然转头,郑瑾年怒声道:“不惜一切代价,拖住叛军进攻步伐。若有良机,可擒反王。此为汜
“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