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职业关系。”莉莉笑了笑。
“你是个心理医生?”莫承熙挑了挑眉。
“我是个老师,在大学教历史学,同时也是一个古玩爱好者。”莉莉的语气平稳沉着,言行举止高端大气上档次,连伊娃都差点产生了错觉,认为她真的就是一个大学教授。这演技简直无懈可击,要评选奥斯卡最佳女主,根本非她莫属啊!
之后,莉莉带着他们参观了整个博物馆。伊娃这才发现,她从前还真是小看了莉莉,她对男人的引诱绝对不仅仅在于肤浅的美色,而是直通深层次的精神境界了。什么鱼用什么饵,她几乎了如指掌,难怪没有一个男人能够逃脱她的“魔掌”。
此刻,她简直就像个博物馆讲解员,对里面的每一件文物都了如指掌,看莫承熙专注的神情,似乎对她的讲诉颇感兴趣,这是鱼儿要上钩的节奏吗?
从博物馆出来之后,莉莉微笑的看着伊娃,“明天是周末,到我家来玩吧,和justin一起来。最近我从k国收揽了几件古玩,顺便请他给我鉴赏一下。”
伊娃转头望了莫承熙一眼,“你来吗?”她真希望莫承熙拒绝,没想到他摊了摊手,轻飘飘的吐了两个字,“随便。”这其实是含蓄的接受之意吧,看样子他对莉莉还挺有好感的呢。真见鬼,她心里酸不溜秋的,像被人猛灌了一瓶山西老陈醋,连口水里都冒着酸味。
男人,果然都是些经不住引诱的单细胞软体动物。
回去的路上,她心里窝了把火,郁闷的一声不吭。
他看出来了,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饿了吗?”
饿个鬼哦,他都快成别人盘里的鱼了,她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得赶紧想个办法,在生米煮成熟饭之前,把火给灭了。
美丽的黑眼珠子转了两下,她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今天还真没认出莉莉来,她和从前长得完全不一样了,我记得她从前是三角眼、塌鼻子、香肠嘴、宽下巴、飞机场,班上的同学都叫她塔里木盆地,没想到现在眼睛变大了,鼻子变高了,嘴唇变薄了,下巴变尖了,连塔里木盆地也变成了珠穆朗玛峰。你说她是不是偷偷去整容了?”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偷偷瞅莫承熙,像他这种阅女无数的男人一般都倾向于自然美的女子,对整容的后天美女多少会有点反感的吧。
不过莫承熙对这事似乎没有多大兴趣,他摇了摇头,嘴角挂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没想到你也有八卦的潜质?”
伊娃冲他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似地唱到:“八卦,八卦,我牵挂!”心里暗自希望这番“损毁”能达到效果。
晚上回去之后,她又专门上网寻找解决方案。防止男友外遇的最佳方法之一,就是在他出去同异性见面之前,先给他降降火,把扰乱他意志的不安分因子统统逼出去。
,mygod,这是要逼她再次**的节奏吗?
转念一想,唉,反正被他强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了。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只肥嫩的小羊羔落入嗜血的美女蛇之手啊!这等同于间接杀人,她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
于是,第二日一早,她刻意打扮了番,挑选了一件大v领的超短裙,修长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显露的淋漓尽致,极致媚惑。
出来时,正好撞上蒂娜,她美丽的眸子在她身上转悠了一圈,目光含蓄而意味深长,“boss应该还在房间,抓紧时间。”语气里调侃的意味十足,似乎已经猜到她想做的事了。
伊娃羞得满脸滚烫,就像个偷情的小媳妇被人当场捉奸在床一样,“我吃早餐,才不要找他呢。”扭头故意朝楼梯走。蒂娜笑了笑,“放心,我不打扰你们。”说罢,很自觉的溜进了电梯。
伊娃站在楼梯口吁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返回,朝莫承熙的房间走。
她的心砰砰直跳,心虚的厉害,原来偷情也是需要勇气的啊!
莫承熙似乎刚起来不久,还没有换衣服,只穿着一件条纹的长睡衣,性感的胸肌透过领口,微微敞露在外。
她不自觉的瞅了眼,狠狠的咽了下口水,真是赏心悦目啊,如此美人,决不能让莉莉这条蟒蛇精糟蹋了!
莫承熙的目光也萦绕在她身上。
穿成这样,真是刺果果的引诱,是在故意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吗?
“想我了吗?”他伸出手就把她揽进了怀里。
“我天天见你,要想也没机会啊!”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就是顺便叫你一起吃早餐而已。”
他勾了下嘴角,在她脸上贴了个炙热的吻,然后放开了她,准备换衣服。
她咬了咬唇,决定暗示一下,“我来帮你吧。”说完,走到他面前,不待他回答就自顾自的动手替他解睡衣。
小手碰触到他微热肌肤的刹那间,有股电流迅速把两人贯穿了。这份主动让莫承熙惊喜过望,微微倾身,确定她的气息里没有酒味,心情就像窗外晴朗的天空,碧澄、碧澄的。
慢慢的,把他的睡衣脱了下来,手指轻轻划动在他的胸膛,极具挑逗意味,当游移到他左胸上的纹身时,她的目光微微凝了瞬,这个纹身在同他肌肤之亲的时候已见过多次了,不过从来都没有仔细的看过,本以为是种奇特的花纹,此刻才真正的看清楚,竟然是个名字:叶芊然!
她狠狠一震,记忆深处受损的细胞里陡然间冒出一片模糊的影子,似乎想要告诉她什么,但是很快在剧烈的头疼中被击碎了。
她呻吟的捂住了头,身体也跟着瘫软在了地上。
“怎么了,伊娃,头很痛吗?”莫承熙连忙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没事,一会就好了。”她咬紧牙关,等着这阵疼痛过去,三年来,只要她尝试去回忆过去的事,头就会剧烈的疼痛,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看她柳眉紧锁,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他又紧张又担心。
她摆了摆手,“不用了,给我倒杯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