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没有机会收拾她,现在见她寻晦气都寻到她头上了,那她不抓着机会狠狠怼她一顿出出气,都对不起以前被她瞪那么多眼了。
想到这里,薛岁安又撇了一眼对面的欧阳兰,笑着继续道:
“我不过是顺着欧阳同学你的话说而已,哪里有胡说?哦,除非欧阳同学你刚刚说的话就是胡说八道,那我顺着你胡说八道的话说的话那确实是胡说了,所以……”
说着,薛岁安盯着欧阳兰的眼睛,似笑非笑道:
“所以,欧阳同学,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承认自己没有胡说,不过,那就是在质疑本朝太祖和当今圣上了,另一个是承认自己的话是胡说八道,然后收回自己的话,否则你今天……”
“我收回自己的话。”
只见薛岁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欧阳兰急吼吼的直接打断道。
开玩笑,承认自己质疑本朝太祖和当今圣上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就算她再要面子也顾不得了。
可刚刚义正言辞的说完那番话,立马就自己打自己的脸收回,这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脸皮扒下来放在地上踩啊!
那欧阳兰急吼吼的吼完那一句收回之后,脸色青白交加的不能再青白交加了。
她的才华在国子监都是数一数二的,听到的从来都是夫子的称赞,同学的奉承,还是头一次如此丢人现眼过。
接下来,让她更加丢人现眼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霍盈盈听她大声的吼完那句“我收回”后,笑嘻嘻的当众大声奚落道:
“哎呦,原来未来状元也会胡说八道啊!”
霍盈盈这话一出,身后的国子生们纷纷哈哈大笑起来,而对面的太学生们则因为自己头儿如此丢人,纷纷跟着面红耳赤起来。
薛岁安本来想见好就收,可是想了想,还是笑着继续道:
“还有,我不得不再提醒欧阳同学一句,我那未婚夫杜三公子固然是京城女子们人人求之不得的清贵公子,但我劝欧阳同学以后少把他挂在嘴边才是,
倒不是我容不得别的女子私下爱慕他,而是我怕像欧阳同学这样莽撞无脑的人时不时把他挂在嘴边会带累于他,给他惹了无妄之灾也未可知啊!”
“你……”
欧阳兰一听这话,青白交加的脸立马浮起了怒色。
她差点就可以娶到她那恩师杜灵馨杜大人的两位贵子了,谁曾想突然冒出一个什么魏国公世女截了胡,
细打听一下,这魏国公世女除了家世,其余什么都比不上她,要文不文,要武不武,论起学问来更是差了她十万八千里,这怎能不令她愤恨。
她一恨杜家表面清贵,实则也是爱慕虚荣,攀附权贵,二恨,也是最恨的,这魏国公府世女薛岁安,什么也没有,凭着家世就抢走了自己满心爱慕的世家贵子。
想到这里,欧阳兰也顾不上害怕了,冷笑着朝薛岁安道:
“说什么我带累杜三公子,呵,杜三公子才华横溢,清贵雅致,却不幸的许给了你这个空有家世不学无术的纨绔,难道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我说的不过是我们太学生们私下公认的实话而已,哪有什么带累杜三公子的?”
“实话?”
只见那欧阳兰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薛岁安也把笑脸放了下来,道:
“我跟杜三公子的婚约是圣上许婚,母父之命,媒妁之言的天作之合,你却一再的把这桩圣上面前许过的天作之合称之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