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问了三声好不好,这一刻的大仇得报的痛快淋漓,这一刻内心的激动难耐以及如释重负,只想和初九分享。言殢殩獍
放眼天下,也只有初九,才有这个资格。
和宋兰君同床共枕八载,相依为命十三年,唐初九哪会听不出此刻他话里的异常。
肯定是出了大事。
上一回,他这样,还是因着正踌躇满志要参加科考之时,却被告之,已经被取消了,得等三年之后。而且三年之后,能不能恢复还是个未知甾。
那时,他就是这样的,寻到江边,紧紧的抱着自己,不顾正在大庭广众之下。
那时,众人火辣辣的注视,自己也是说:&ldo;快放手。&rdo;
只是声音里没有如今的冷意,而是娇羞涂。
那时,宋兰君也是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声音闷闷的,带了沉痛,失落,茫然,软弱,哀求说:&ldo;初九,不要动,就一会,就让我抱一会,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rdo;
可如今,不管他再痛,再喜,再怒,再乐,也已经无关。
与君,早就是形同陌路!
唐初九用力的掰着腰间滚烫的大手:&ldo;放开!!!&rdo;
却不曾想,宋兰君不但丝毫不松手,还一口咬在了唐初九白嫩的颈侧。
跟野兽似的,没个轻重,出了血。
唐初九痛得一个激灵,僵直了身子,再也不敢动。
和这男人有过上千次的欢好,哪会不知道他这样的举动深意。
每次情动难耐求欢之时,他都会这样,咬人。
每次都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没轻没重。
抗议无数次了,可他还是一如既往,我行依旧。
唐初九再也不敢动,就怕宋兰君兽性大发。
宋兰君抱着唐初九,呼吸略有些粗重。
呼吸带出的热气打在唐初九的颈侧,有些顺着往上,直至粉脸;有些则往下,钻过层层冬衣,往鼓鼓的胸部而去。
宋兰君是真的,动了情&iddot;欲,想要欢好。
和初九欢好。
可怀中的初九,却那么僵硬,抗拒。
宋兰君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压住了心中那股蠢蠢欲动。
吸取着来自唐初九身上的温暖,宋兰君闭上了眼,感觉到心安。
竟然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每次,只有在唐初九身边,才能好眠。
听着宋兰君那均匀的呼吸,知晓他是睡着了,唐初九的脸色极其的不好看。
想要抽身走人,却又……
神使鬼差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柳管家站在远处,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