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寝室的几个室友艳羡的很,骆淮景脾气暴烈但为人也仗义,在某天军训结束后,几人就开始了暗搓搓的行动。
骆淮景早先就探查好了地形,宿舍楼小铁门边的一堵矮墙,翻过去很轻松。几人挨挨挤挤的到了墙边,骆淮景见谁也不敢上,便打了头阵轻松一跃便出去了。
“快点。”他有些不耐的环着手,却看见刚冒了个头的舍友,突然又消失不见了,他低咒一声:“搞什么?”
等了一会不见人影他也不管那么多了,都翻出来了难道还回去?
独自一人往校门口走,已经快凌晨一点,保安室的大爷年纪颇大,应该早已睡着。他压着帽檐,脚步急促的到了门边,却被手电筒照个正着。
保安大爷中气十足的道:“逮着你了吧,小子!”
不一会辅导员跟教官就全部赶到,骆淮景还在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保安大爷就立刻给了他解答:“要不是学生会长过来通知我,今天肯定就要让这小子给跑了。”
学生会长?他记下了。
第二天中午,上午练习结束,所有人该吃饭的吃饭,回寝室休息的休息。骆淮景被罚在草坪上做够二百俯卧撑,教官在一边看着,他咬着牙满头是汗,心里想着那个不知名的学生会长。
“教官,你去吃饭吧,这边我来就行。”
“你是?”
“我是z大学生会长言诺,非常感谢你们这次能来带领我校新生训练。”
骆淮景强睁着被汗水刺到的眼睛转头看向所谓的学生会长,在太阳光底下本就模糊不清的人脸,变的更加看不清了。
突然干燥的纸巾蒙住了他的双眼吸走了汗液,他翻了个身喘了口气揭下湿透的纸,带着讥讽想要问候一下这位学生会长,却又在看见那张脸时哑口无言。
“你还好吧,小学弟。”
寝室的舍友们见人回来,全都一拥而上,“骆哥,你见言会长了?给他什么苦头吃了?”
骆淮景昨晚回来可是放了狠话,要给学生会长点颜色看看的。
骆淮景一人给了一拳,“说什么呢,以后见到人态度都好点,他是我的人。”
“骆哥,人家答应你了?”
骆淮景想到中午言诺在自己旁边,一丝不苟盯着他做俯卧撑的样子,喉咙一哽说不出话来了。
“哥,我们重新开始,好好在一起。”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恳切,“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改。”
“就是别让我改掉爱你,行不行。”
言诺看着面上带着小心翼翼盯着自己的人,忍不住看向另一侧深吸了一口气:“我自己也改不掉。”
说出这句话,他突然像是全身都被抽去了力气,不再抗拒紧凑的怀抱。感受着脸上的啄吻,他痒的有点想笑,但嘴角却又提不起来。恍惚间他看见骆淮景失措的表情,所有的五感都离他而去,只剩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