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本大爷放下架子心平气和的哄着,你还吊起來卖了?
觉得自己來软的沒效果,白珞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云珀的肩膀将她直接拉的坐了起來,看着云珀睁着一双微红的蓝眼睛气鼓鼓的瞪着自己,似乎也快爆的样子,他什么话都说不出來了。
总觉得一会儿要是自己怒,云珀会先制人大吼飙什么的……
白珞才不会说,他虽然不怕云珀失控,但他也不想折腾,这臭丫头他自认还算了解,知道要是真的爆了,那才叫绝世难哄!
而云珀确实也在全力忍着肚子里的火气,见白珞把自己拉起來不吭声,就赌气的抽回手臂拉好被子准备躺下。
这行为肯定是要被打断的,白珞拉着她的手,坚决不同意她玩冷战,但他自己却又不吭声,让耐着性子给他机会解释的云珀完全不打算等他道歉了,“放手,我想睡觉!”
说着用力的要挣脱白珞,见他不放手,果断上钢牙用咬的!见过撒泼的沒见过这样撒泼的,完全就是个小孩子级别的闹情绪,白珞表示他不怕疼不缩手,还拍着云珀的背轻轻安抚,“别生气了行吗?我给你道歉,今天的事情……”
“不用你道歉,我受不起!”直接了断的打断,云珀忽然的就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不为白珞千遍一律的道歉,只因为白珞把她当常涟瑶一般,用安慰那个把她揍了一顿的女人的方法來安慰她什么的,她非常不爽。
而为什么不爽,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只要一把白珞对自己的所有事情都与常涟瑶联系起來,她就觉得心里闹得厉害,有种说不清楚的怒火让她气得抖,嘴巴也不受理智管束了,“别在这里烦我,我不需要你的安慰,你有空在这里陪我,拜托你还是先去照顾好那位跟你约好了不离不弃的美女吧!”
哼!白一眼白珞,云珀侧脸闭上了她清澈如天空一般的蓝眼睛,鼓着腮帮子嘟着嘴,生气了就喜欢眼不见为净。
“我在跟你说我们的事情,你扯她干嘛?”哟,她这是在吃醋吗?原本对于云珀的闹情绪感到厌烦的白珞听到她这会儿说的话,來劲了,不禁挪动了身体,悄悄靠近云珀,凑到她耳朵边,轻轻吹着气,“我哄你都哄不來,哄她干嘛?我又不是时间多的沒地方花,一点儿也不想哄那些我不喜欢的人,所以我有空还是陪你的比较好,不哄常涟瑶。”
“切,真会说!”就知道这白大叔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样子,级油腔滑调的,哄骗起妹子來那叫一个花言巧语说的顺溜极了!所以云珀完全不受白珞的哄,甚至不屑于听他瞎扯,“沒见过比你更可怜的了!什么不哄不喜欢的人,什么有空陪我,你能不能有点原则啊,喜欢好歹是一种感情,你能不能别那么随意的对着无关紧要的人不停的说,完全就是亵渎!”
喜欢,是一种损耗,说的越多,感情越淡薄。越能轻易说出來,喜欢的越不深。总是听着这种沒有感情的“喜欢”,总觉得连心里的感情都变得肤浅而可笑了。
“我说的事实,你干嘛这么生气。就是因为不喜欢她才这么做,逃婚,给你带來了伤害,我也很抱歉,但请不要把我的感情说的那么肤浅。我对于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非常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娶我不爱的人,我的婚姻我的感情由我自己做主,你不必操心!”这是被可怜了?微微抽搐,白珞挑着眉,他还真沒想到被云珀这种沒心沒肺的进行情感教育了。
他的感情,她懂什么,他的努力,她知道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凭什么!
“我说的也是事实!你居然还好意思把你的情操抬得这么高!你好意思说不娶自己不爱的人呢,真沒见过你这么可悲的人!就因为不喜欢常涟瑶,不想跟她结婚,就用结婚去躲避逼婚,用政治婚姻去逃避父母包办的政治婚姻,可笑!”越说越带着讥讽,云珀真心觉得白珞那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坑爹逻辑,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用自己最讨厌的事物去规避讨厌的事务,传说中的以毒攻毒不带这样玩的吧!
对于云珀的嘲讽,只有白珞愤怒的一拍床,脸色铁青着,完全一副被人戳到痛处恼羞成怒的模样,咬着牙根完全就是从牙缝里迸出來的词眼愤然,“你再说一次,谁可悲了,谁可笑了?”
沒想到白珞会生气,看着他的黑脸,云珀总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为什么白珞看着总是沒什么表情,也沒有情绪,他似乎是个喜怒有点无常的人啊……
情绪换得太快了,以至于他还沒來得及摆出表情,心情就已经变了,所以跟不上大脑度的面皮罢工了,干脆不做表情了。
于是在这种沒有任何情绪的预兆下,白珞总是给人一种忽然的就火了的感觉……
“我只说一次,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了!沒错,我跟常涟瑶的婚事确实是父母包办的政治婚姻,但那是我跟她的问題,我用我的方式反对,只是因为不想娶我不爱的人为妻,这是我对于婚姻的底线和原则。为此让你受了牵连挨了委屈,我很抱歉。但我请你最好搞清楚,和你结婚,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的干涉,你觉得利益也好,相互利用也罢,我自己的决定,至少我不后悔。”这算不算云珀认识白珞以來他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呢?反正这会儿白珞情绪是蛮激动的,指着云珀毫不客气的警告着,“还有,最后一次强调,你是我的老婆,白纸黑纸登记的合法妻子,明媒正娶回來的老婆,少在这里开口闭口一句一个吴应熊!沒事就用‘人质’的概念來推搪我,带你回家是做老婆的,不是做人质用的!”
历史人物是用來尊重的,不是用來躺枪的,沒事别拉人家出來垫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