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说完就走了,徒留萧淑妃怔愣在原地,她不怀疑小九说的话,这种话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真假。
皇上竟真的属意那丫头?这命未免也太好了!
羡慕的萧淑妃眼眶都湿润了,还跟身边宫女说:“萧国公府便是没有本宫的兄长和弟弟,父亲也不会让本宫继承国公府的爵位。可你看看人家,人家连皇位都能继承!”
宫女内心哔哔:九皇子的性情就是遗传淑妃,瞧瞧这关心的地方,此时不应该传信给四皇子,让他赶紧回来么?
“不对呀,他们要是鸡,那,那本宫是什么?这个小九又乱讲话,真是欠打。”
宫女:……
***
是夜,梁王独自去了云松别院,这别院是先皇潜邸,里面如今圈禁着他的三皇兄,曾经的景王,一个清冷如玉的男人。而与这座别院遥遥相望的便是那皇宫,这其中深意不难猜,不过是想告诉三皇兄,你肖想的东西就近在眼前,可就是让你可望而不可即。
除了老二那心胸狭窄的人,谁都干不出来这事。
“不是让你别过来了?咳咳……”声音如人,一样冷冷清清。
“咳疾又犯了?”梁王将几包东西放进屋内,“不是我要来的,是小侄女有话让我带给你,说让你好生养着,她会找机会把你放出去的。”
景王讶然。
那孩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皇上派人来传过消息,来人走前还道一句:“那把龙椅我女儿都能坐,就你不能。”
说起来,他对这事不仅惊讶,还对皇上有一丝佩服,敢做常人所不敢,竟立太女。
“她这又是为何?”景王又说:“你快让她别提这事,她坐上那位子不容易,别让皇上因为我牵连她。”
梁王:“你放心吧,她可不是一般丫头。”
接下来梁王将楚安宁怎么坑他,怎么坑小九的事说了。
景王:“她竟这般有才?还这样小,我倒想咳咳、倒想见见她了、咳咳……”
梁王见他咳不停,将自己带来的枇杷露给他冲一碗。
他不能再这多待,道:“我下个月要去江南,你自己小心点。”
“你等等。”
景王跑内间拿出来一张地舆图给他:“你不是说她做事缺钱么?你帮我把这个带给她,贺她册封。”
“这是?”
“我私产的存放地。”
当年他看老大被流放,估计自己要步他后尘,就早早把东西转移了出去。
梁王犹豫一下就接了过来,吐槽:“我都能想象出来她拿到这个时的得瑟!嘴角定是要咧到耳朵后面去。”
景王失笑,看来小侄女不是一般的活泼和幽默。
不过梁王这次失算了。
次日他把东西送去给楚安宁时,楚安宁是满脸可惜。
“你那是何表情?嫌少?”
“错!”楚安宁趴在桌上看着他:“小侄女在想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三皇叔未见我一面,就给我这么大一份礼。再看五皇叔你,我下山回宫,你一无贺礼二无祝词。你可别提那银票,那是小侄女用符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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