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在理,但这极考验画符之人的功力,功夫不到家,完全画不得。”
江逾白看向她,“试试。”
花青燃依他所言,回忆着他方才的做法,画符。
灵力被从四面八方引来,被强行封入符中。
一次便成。
“悟性极佳。”他点头道,“尚乏熟练。”
她眉眼间生了些许喜气,“好,我多练练,你修的是霸道?”
“嗯。”
“看不出来,你看起来极为内敛。”
“藏于内而不表于外,才是修炼之极。”
花青燃猛然凑近他,“你讲道理时给我一种活了很多年的错觉。”
对于她的忽然靠近,江逾白抬眼看她,望进她意致盎然的眸中,不慌不忙拿过桌上的笔贴于她的额头,微微用力推开她。
“你错觉了。”
他过于镇定,花青燃退开,直起腰,从腰间扯下百宝袋,“说好的,分你一半宝贝。”
虽然他就这么示范一下,但方法宝贵,许多人悟一辈子都悟不出来。
她离得近,江逾白顺势隔着她的袖子按住她的手腕,“当抵从游之赀费吧。”
花青燃看向他,见他神情肯定,点了点头,将百宝袋重新系了回去。
“行吧,我就让你吃点亏,路上多照顾你点吧。”
江逾白伸回手,“冒犯。”
“你这礼还怪多的。”
花青燃忽然想起两年前夜宿黎川州府,当时正是赶考之际,一群青衿在那儿互相行礼问候,“愚弟愚弟”的听得她那两日满脑子都是这个谦称。
“礼多人不怪。”
“喔,行吧,但随意些也可。”
“青燃姑娘何日启程?”
“明日。”她拿着毫笔蘸了朱砂,“也别姑娘姑娘的叫了,叫我名吧。”
嗯,她的小名,她不好意思说,且和他不太熟,让他叫字的话也不太好。
“好,青燃。”江逾白看了眼她专注的侧颜,在旁边安静看她画符。
算了,不对劲就不对劲吧。
他只知道,他的心在欢喜。
见她画了三四张后,江逾白出声:“今日次数够多了,可以不用着急,画太多易疲惫。”
“嗯。”花青燃停下笔,揉了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