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谦,我们,我们没事吧?”关慈恩有些慌乱,问话声颤得不行。
“哈……”他笑出了声,逗她的心油然而生:“做没做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你你,你趁人之危!”她有些懊恼睡得太沉。
不对,不对!
她陡然掀开了薄被——身上衣着完整,有淡淡的酒味儿。
乍一看他——他怎么可以只穿一条白色的贴身裤?
“你你你,你下流!”又是结结巴巴,又是一张脸红如熟虾,她垂头别过脸去。
沈谦心情大好,双手枕在脑后,优哉游哉的睨一眼自己,慵懒道:“睡都睡一张床上了,你是不是该对我负点责任?”
简直无语到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明明是你占了我便宜!”关慈恩赶紧的将被子扔回他身上,迅疾的下了床站定,轻瞪着他。
“我们什么都没做,你还能更厚颜无耻一点吗?”关慈恩见他不说话,又颤声补了一句。
“哦?”沈谦上扬了语调,唇角蕴上意味深长的笑意,“看来我还真不该君子,都躺我怀里了,我都你这32C都没碰一下,真是可惜!”
说完,俨然一副十分扼腕的样子。
关慈恩羞愤着一张红脸,气得直跺脚,迅疾转了身要去卫生间。
“沈谦,你是不是想玩完?”她用背影清冷的问他。
沈谦一听,赶紧起身下床,大步一迈,倏地从后面拥住她:“别,我不逗了,成吗?”
语气磁性好听,有一丝丝讨好祈求的味道。
关慈恩就这么一瞬间,心底复又柔软了,她感受到身后的热烫胸膛,双颊亦是红得彻底。
她轻轻抵了抵他,垂了眼帘,曼声说道:“去穿上衣服。”
话落,她挣开了,径直走往卫生间。
身后,沈谦睨着自己那依旧高高耸起的一团,轻声道:“我叫了人送衣服来,你可以洗洗澡。”
话落,随即去衣柜找了西裤,穿上之前,压了压,而后又去客房洗漱一番才回来卧室。
关慈恩在卫生间冲了澡,脸颊上的燥热才渐渐散去,想到他只是搂抱着自己睡了一晚,心里多少有些感动——虽然他时不时的撩拨她,醉酒之后想要她,但是至少他清明的时候,并没有不管不顾的要她。
她果然没有看错,她就知道她不会喜欢错男人!
待到她洗好,才惊觉衣物并没有在浴室。
“沈、沈谦,衣服,衣服在哪里?”她又一次红了脸,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冲着外面喊。
沈谦刚好从佣人手里接过了衣服,遂关了门,神清气爽的走到卫生间门边,轻声道:“你把门打开,我递给你。”
关慈恩倏地心跳加快,左顾右盼之后将一张毛巾覆在自己前面,然后将门虚开了一条缝,白玉般的手臂自门后伸了出来。
沈谦睨着那条手臂,顿时又有些口干舌燥,却还是很绅士的将衣袋递给了她,随后走向窗边,眺向窗外。
昨晚的一些记忆来袭,他记得他情动难耐之时,关慈恩似乎哭了,而且在求他放过她。
她的话惊人的和去年那一晚骆茵的话重合了!
而且她哭了,惊惧害怕,他记得她那一刻的模样,他有种直觉,关慈恩或许并非感情空白吧。
一想到这里,他又顿觉烦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