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我爱死意大利辣香肠披萨了,我为什么我不能娶她呢?”
“难以置信,你的人称居然用对了——我想不出什么理由阻止你去娶一张披萨饼,如果你喜欢洛丽塔,甚至可以娶一张迷你披萨饼,上面无论放什么料都可以,甚至包括辣香肠——意大利佬看到你手上的夏威夷披萨会气死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而雅克·迪吕波(Jacques·Dilubo)晃晃悠悠地单手扶着自行车把向前开,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高中的乐队主唱,现在的牙医,还是妥协了。
“这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哥们儿,最高法院想要做什么?答案显而易见,他们试图用激进的提议挑起我们的怒火,这不应该发生!这是同性恋的胜利,司法的失败!”
“那你对着我吼干什么?你应该趁着你的病人被麻醉,绑在病床上的时候,趁机发表你的政治态度——至少他会老老实实听你的话。”
“你是我的朋友。”
“我还来自比利时。”
“那又怎么了?”
“上帝!”雅克翻了个白眼,“我讨厌美国人——比利时在2002年,也就是我12岁的时候,就通过了允许同性恋结婚的法案,你们的版本实在是太低了!”
美国人最终挂了电话,雅克终于能够享受下班后骑行的快乐,但是和之前有所不同,蒙克的话让他开始思考一些问题——与物品结婚。
比如说我的全自动割草机,雅克想:纯铜电机的转速可以达到8000转每分钟;又或者是之前向蒙克借的德系EFW马刀锯,五齿连转,高钛钢双金属锯条,配备有调速转盘和合金自锁夹头,甚至还有立体散热口……
我得向他再借一次,比利时人把电话塞进裤兜,心想:我只要手上拿着意大利辣香肠披萨,然后借走他的马刀锯,等到蒙克上门来要的时候,我就可以这么告诉他。
“你的马刀锯已经成为了我的新太太,我不是给你你想要的了吗?你和你的辣香肠披萨相处的怎么样?我和马刀锯的感情很好,如果你再来骚扰我们,我们就私奔。”
异性恋者已经成为“濒临灭绝的物种”了,现在的美国都已经成为这混球样,说不定自己十年后还真能和马刀锯结婚呢?
这个国家能变成这个样子,绝对不是我们这些移民者的功劳,或许这得追寻到美国的历史——三百年前,那群殖民主义犯罪者乘上五月花号来到这片大陆,然后剥掉印第安人头皮的时候,他们肯定不会把印第安人当做自己的女友,或者男友对待。
雅克的想法非常复杂——并且充满了种族歧视,如果叫黑人听到他的想法,肯定会用胖乎乎的手指着他,然后白人警官向黑人开枪——以至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离家最近的那条小路:虽然充斥着毒品、枪战与青少年瘾君子,但这仍然是离家最近的路。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蹬车向前,左腿感受到了隐隐的阵痛,脑子好像也有些含混。
怎么这么久了幻肢还在痛?或许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下次再有混蛋学生,我就让校长勒令他退学。
雅克这么想着,可是耳边却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雅克·迪吕波,比利时人,你应该去踢足球才对,可你为什么在美国?”
傻比,因为我在美国有工作,足球那都是哪门子的事儿了?
虽然脑子里这么想,但是因为害怕有上来讹人的黑佬,雅克还是非常有礼貌地停下了自行车,四处看了看,之前一直在他前面开的慢的要死的校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周围也没有说话的人,于是他又骑上自行车。
——猛地再停下来。
那不仅是个黑佬,还是一个穿着芭比粉裙子,脚踩高跟鞋,眼线长度能到后脑勺的,起码有220磅重的黑人。
男人。
“老兄,嘿,哥们儿,让一让,你挡住我的路了!”
雅克貌似温和,但这全是因为面前肥壮男人带来的威胁性,他仔细打量这个男人,完美符合他心目中的嫌疑犯模样,可是腰间没有□□,这让他稍微松口气。
“雅克,你得去踢足球。”
“好的,我晚上会去参加社区组织的橄榄球比赛。”
“不!是足球!不是美国人的那种,你从小踢到大的足球!”
“你是谁?”雅克皱眉,“我没和任何一个人说过这件事。”
这个黑人终于笑了一下,然后说:“因为我是天使,我当然知道有关于你的事情。”
“我有一位专门研究神经科的医生,这样,你停一下,我给你写他的住址和介绍,汉尼拔·莱克特博士……”
“不,我是天使,不是神经病!”黑人大喊,“我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可是天使为什么会是黑人?”
“因为我来自十年后,我只用了四年,上帝就信任我,并且给我工作了。”
“四年?为什么?”雅克难以置信,“就算是当校长,我也至少得奋斗五年以上。”
黑人天使敦厚地笑了笑,说:“因为我是异装癖者,Humanpup,福瑞控和女同性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