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后,姜爷抱着她跳下了车,跟着安成君走进了鉴定室。
怀里的人被一件宽大的夹克包裹着,虽然身体还在不停颤栗,但明显力气变小许多。
他面不改色地对安成君说,“借我一间休息室。”
安成君为他指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他随即抱着人进去,把人放在单人床铺上,他又起身走到门口,从里面把门上了锁。
刚刚安成君为她检查后,告知他的结果是,“药量过重,需要发泄。”
屋里没有开灯,有些晦暗。他站了片刻,视线渐渐变得清楚。
他转过身,缓步走到床边,看着缩在床上的人,她紧紧握着纤细的拳头,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她却像是没感觉到疼般,死不松开。
他爬上去,两只手掌压在她身体两侧,从上往下看着她。然后,俯下身,吻着她的嘴角。
她本能地往旁边躲,却被他箍住腰,不得动弹。
他的嘴唇慢慢往她的唇尖移动而去,将她唇上的血吸允干净。伸出舌头轻轻地在上面滑动,像是在安抚那些裂口似的。
她躲无可躲,只能伸出双手推开他,挡住自己的脸。眼角已经渗出了细微的泪珠。
他把她的双手拉开,压在头顶之上,俯视着她。“怎么?现在还害羞?上次你还骑在我身上叫得比谁都荡,现在倒是会害羞了?”
她转过脸,不敢看他。
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掌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必须看向自己。
他的身体压下来,低头亲吻她,“老婆,你今天躲不了。我现在就要。”
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
他没有给她机会后退,撕开所有,没有半点迟缓,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病,之所以一次次地不要前戏,就是因为他想让她感觉疼,感觉到是他在要她。
不是别人。是这个粗鲁蛮横的男人,一次次地让她疼得死去活来。而身体上的疼,能让她忘记深藏心底的害怕。
他箍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再咬嘴唇。
他对她说:“仔细看清楚,现在看着你的人,是我。压在你身上的人,是我。在干|你的人,也是我。”
“以后不会有别人。你只会看到我。”
“也不会有别人能看到你。只有我能这样,把你扒光,清清楚楚地看着你的身体,每一分每一毫。”
“是我在摸你。你的头发,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胸,还有你湿润的小嘴。”
“你的小嘴咬着我,舍不得我出来,嗯?是不是舍不得?”
“睁开眼睛,给我看清楚,看下面,是不是我在里面?我在艹|你,看到没有!嗯?老子想艹|死你!”
“只有我能和你做|爱,让你高|潮。”
“所以,你可以叫出来。”
即便他一遍一遍地哄着她,她依旧忍着不发出一丝丝声音。
他就会用更大地力气把她撞得头晕目眩,让她在他身下彻底地感觉到痛,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不温柔,一点都不温柔。他压制住她,一下下地用力贯穿她。还不时以言语刺激她。
“你要是不叫,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叫!听到没有!给老子叫出来!”
“你给我看清楚,在干|你的人是谁!是我!是你爷我!”
“老婆,你今天要是不叫出来,我就不让你高|潮。老子今晚不睡,也不会让你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