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管了,不管了,它也很困啊,先睡会儿吧,就一会儿!
某貂碎碎念着,随后很自觉的将结婚证压在了身子底下,思索着该找个什么法子毁了它。
清晨。
“雪儿!?”一道暴虐的怒吼回放在漠家别墅上,虽不及绕梁三日,却也让人心惊胆寒,尤其是自家少爷那寒冷得目光,不禁让人心胆俱裂,而犹如八爪鱼一般攀附在落地窗顶的雪貂虽然娇小,气势却也一点不比他弱!
“叽叽……”‘是你尿的!’某貂恬不知耻的反驳!
旁人听不懂它的话,漠悠尘却听得清清楚楚,看着她得瑟的晃荡着小尾巴,恨不得喷出一口老血,“给我滚下来!把这团污秽****干净!”‘该死的小东西,是他太宠它了吗?居然在他的床上小便,最重要的是,连他最为珍视的结婚证也在那骚味儿的佘毒下,染上了点点气息,偏偏这小东西还不知错,把责任推给他,自己爬到窗户,倒是躲了个干净!’
“你们还在等什么?”他看着一屋子看热闹的下人,双眸危险的眯了眯,“需要我手把手教你们该怎么做吗?把这张床给我丢出去!不,劈柴烧!至于它……”瞥了眼依旧嘚瑟的某只,大步走了出去。
下人们看着少爷离去的背影,不禁面面相觑,这是几个意思,是打算放过——雪貂了?
平常若是有人这么放肆,早就丢到后面的池塘喂鳄鱼了!可看着这意思,反倒是这只安格鲁雪貂占了上风!
都说一物降一物,在此之前,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敢如此对少爷放肆的人,更不要说动物了!
还有,那床单……
真的是少爷做的?
下人们想到这个可能,各自风中凌乱了……
早餐时间。
漠悠尘接到禀告,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专属的位置上,看着不期而至坐在对面的小东西,眉头一挑,“你倒是自觉!”
“叽叽!”‘彼此,彼此!’某貂头也不抬,细细用两只爪子处理着盘中的牛排,‘唔,除了刀叉不如之前那般灵活掌握,其他的,马马虎虎吧!’
看着它这优雅的架势,漠悠尘愣住了,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顶着一头银发的女子坐在对面,优雅的品尝着面前的美味……
而那张小脸,正是他思念入骨的女子,雪倾城!
“城儿,是你……”他快速站起,看到的却是雪貂那错愕的毛茸茸的小脸,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坐下,‘真的是他眼花了吗?’
苦涩一笑,‘一只动物,怎么会与他的城儿有何相似之处,漠悠尘,你还真是疯了啊!’
抬眸,看着某貂越来越快的速度,心底一阵憋闷,‘一只雪貂,倒真是通人性到了极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