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爸从山上转了一圈回来时都快天黑了,高小九准备了一些药材让高妈烧了一大锅的水高爸一回来就被拉进去泡了个热水澡,散去一身的寒气。
狠狠地打了两个冷颤瞬间一股热流涌向四肢百骸,身上的困顿感都在一点点消退浑身暖融融的,这时才明白九儿是有几分真本事。
晚上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一夜无梦,醒来时发现身体充满了力量,要不是还有正事要做看着躺在身边的妻子恬静的面庞真想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高爸匆匆吃了饭在几姐妹还在赖床时就出门了,自然没有看到高妈脸上那脸红耳热温婉的样子。
“小八小九,起床了,大姑娘了大清早还赖在床上像个什么样子,快起来。”送走高爸转身这是这副铁面无私的严母风范。
小八揉揉眼睛低搭着脑袋在被子上四处摸索棉衣,睡前盖在上面的衣服早就被踢到床底下。
“九儿帮我捡一下棉衣,怎么又掉下去了?”
高小八睡在床的里侧也可以把盖在被子上的衣服一个飞踢地掉地上也是神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定不相信还有人如此武功盖世。
小九早就醒来,都已经在空间里练习了两张大字,打了一趟拳。
练字是张大夫要求每天必须完成的功课,但这十九寒冬,手握着笔都冷得刺骨,才写几个字手就会像是冻僵的鸡爪似的不容易打弯。
老五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堂屋火盆里的火点起来,呆在家里没有火都坐不住,何况高爸还要顶风骑车,不是为了生活所累谁不会享受?
但就是有小孩子不怕冷,高小九正在屋前洗脸刷牙看到哑鱼儿小朋友不知从哪找到个一尺来长的冰楞子抱在怀里。
不出意外一会就会听到他那响彻云霄的求饶声。
这小破孩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做病了要好好给他开副让他记忆深刻的药,上次就不应该看他可怜放那么多的甘草。
吃了饭天气稍微暖和了些高老六才悄悄地上山查看一番,当然是不可能出乎意料。
意外的时他看到那个大的坑洞里有两大六小八头野猪,像是迷糊了一样或躺或趴地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像是被人抽去力气一样,边叫唤的声音都透着虚弱。
要是高爸看到一定会明白,原来这诱饵还能这么用。高小九给高爸时就另外给了一个小罐子,交待高爸最后一天想干票大的时再用这个药,药效有些特别,材料也难得,只此一份。
老六又匆匆地查看了其它的几个陷阱,收获多少不一,有的一两只,有的三五只,还有放空的。
老六拿出纸笔把看到的都记下,然后快速回家。
大六来找了他一次,高小九把老六交待的话转告,就和小八一起继续帮高妈挽线,棉花实纺成的细纱一圈圈地挽成一个团,然后再细细地搓成线绳,搓好的线绳才能用来纳鞋底。
高老五正在翁翁地纳着一双目测应该是高爸穿的鞋底,十六岁的大姑娘先拿父亲练练手学着怎么做鞋。
“妈,我的新鞋呢,怎么没有我的?”小八一边做事一边瞄着高妈装东西的篮子。
“做事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过。”高妈手脚不停地纺着线纱,高小九看着一团团棉花就在眼皮底上变成一团团纱线。华夏人民就是智慧超群。
娘几个正在家里说说笑笑干着活,高老爸骑着车去了集市,远远地就和一个穿着打着好几个补丁破棉袄的青年对视一眼,逛了一圈又装模作样地买了点爆米花放到后座框里。
走出集市在路口转弯还没走过几十米就看到他站在路边等着“叔,这是买年货呢?”
“是念卿呀,你呢?都卖完了?”
“是呀,家里没多余的货,稍微挽点活钱买个针头线脑的。”
“好,那回见呀。”高爸说完就骑车准备车,车走了大概十米李念卿吹吹头发一跺脚转身跑步跟上高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