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紧紧环着她,有她的调教,他当然会越来越棒。
&ldo;歇息一下,回房洗个热水澡,休息休息。&rdo;
&ldo;嗯。&rdo;凤玉涵宛如一只温顺的绵羊俯在妻主怀中,仍在回味着刚刚的欢愉。家中的兄弟谁能像她一样这样得到妻主的疼宠,他们花费大把的金钱与时间保养调理却远不及他的清彻夜的宠幸与疼爱。
当外人以为他们在驸马府饱受冷落闺房冷寂的时候,他们却在清的身上不断地攫取滋润,几乎日日缠绵,这府中各处不知有多少地方是他们随兴野战之所,好多次像偷情一样窝在一角欢愉,却反而性致更旺,情趣更炽。
真是好笑,清有时会一时兴起专宠他们其中之一,但别人一样没有少了滋润,却偏偏被外间传成他们失宠。
他们何曾失宠,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甚至清会故意的装做失德,接受府中有些人的献身,当然每当她失德之后,他总会让她抚慰自己的伤心,让她在他身上做到脚软才放她甘休。
她爱他,所以他有恃无恐。
也因为他爱她,所以他放纵她的放荡,她的心是他的就好。那些都是不得已,都是他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的,他自作自受。
凤玉涵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地离开书院。
没过几日,温寒在与家主的激烈运动中动了胎气,深夜产下一子。
次日天亮,府中众人前去探望之时却发现不修德行的莫家主正跟温寒这个刚刚生产不久的通房侍僮打的火热,而去探望的几个夫郎均面上变色,拂袖而去。
温寒在家主身上努力着,汗水成串的滑落,却无遮挡他一脸的幸福。
&ldo;嗯,寒,再深一点,快一点……&rdo;她似乎沉迷在这样的运动中无法自拔。
温寒实在是床上的尤物,勾得人走路都飘,这几日即将临盆却骚着更疯,勾得她失控导致在他们紧要关头的时候阵痛到来。缠着她等他产道消失继续,而她答应了,所以现在生产完的他服侍得她异常的舒服。
&ldo;寒儿,庆祝完了?&rdo;她爱抚着倒在自己身上喘息的人,轻轻地带着揶揄的问。
&ldo;谢谢清。&rdo;在他喝过绝子汤之后,老天奇迹般地让他拥有了清的骨肉,他简直幸福到死。而清又这样疼宠于他,并不因他曾经的污浊而有半点的嫌弃,就算让他即刻死去,他也甘愿。
&ldo;唉,我的麻烦却还存在。&rdo;
&ldo;让清为难了?&rdo;他抱紧她的腰,嘴角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ldo;不会。&rdo;莫清的手在他的敏感上恶意地抚弄了一下,它几乎是立时就有了反应。
&ldo;清……&rdo;他呻吟,他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清的挑逗总是立竿见影,他却深知自己如今只为清而情动,那日河阳王强自拉扯,只让他感到恶心。
&ldo;我走了,你安睡。&rdo;她笑着推开他就要下床。
温寒自后搂住她,手有技巧的揉搓着她的玉峰,不住地用跨间的硬物在她的沟股间磨踏,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背之上,呻吟喘息着,&ldo;清,给我,寒儿要……&rdo;
等到莫家主从侍僮的房间出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而她没去任何人的院落,径直去了属于自己的温泉小轩。
当她整个人没入温热的水中时,一双玉足悄然出现在屏风之后,一步一步地踏入水中,接近她。
一双手臂揽上她的腰,紧接着一具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胴体贴上了她的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撩拨。
&ldo;调戏家主是有罪的。&rdo;莫清闭着眼任他点火。
身后的人不语,手指探进丛林之内,替她清理着内中的残余。
直到他将她抵在池沿猛鸷的进入,莫清才微微睁开了眼,然后蓦地眼睛睁大,&ldo;伊颜!&rdo;
眼前那张妖娆美丽的容颜倏地灿烂,低头吻上她的唇,同时腰身不断地用力,与她水辱交融共赴巫山。
他们紧紧纠缠着,仿佛要嵌进彼此的身体一般互相攫取着容纳吸附着。
当他又一次在幽谷中释放,莫清揽着他的腰身,轻吻着他的喉结,&ldo;美人,想我了?&rdo;
伊颜向后倾着身子,下身却仍与她嵌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微微喘息着说:&ldo;清,我给你生了个女儿。&rdo;
莫清动作微顿,尔后猛地调换了一个姿势,将他压制在池边,手在他敏感的丛林地带画着圈,&ldo;多大了,取名了吗?&rdo;
&ldo;二月十九生的……嗯……啊啊……我来找你要名字……&rdo;他压紧她的臀,腰身用力的进攻,想整个人进入那处甜蜜的所在。
她搂着他的颈项,忍不住享受的呻吟,&ldo;莫问……就叫莫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