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司长粗略一扫司长室内的情况,花白的眉梢高高挑起,他转头看向苏昀。
&ldo;我觉得司长还挺生龙活虎的,小月老你觉得呢?&rdo;
陆钺单手拄着剑,陈副司长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用力抱紧陆钺的剑,仿佛生怕陆钺下一刻就要割喉自杀。
苏昀握紧花司长衣袍的手怔怔一松,直接垂在了腰肢旁,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钺身体一僵,后面的陈副司长也目瞪口呆,在心底暗道&lso;完了,要坏事了&rso;。
花司长捋着白胡子,放下手中的医药箱,准备给陆钺治疗伤口。
&ldo;陆司长,我看看您伤到了哪里?&rdo;
因为疗伤可能要脱掉上衣,其他人都识趣地退避出司长室,只留下苏昀、陈副司长在里面。
陆钺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病人不配合,花司长也搁下手里的灵药,转而上下打量起陆钺衣服上的血迹来,质疑道。
&ldo;陆司长,您身上的血……不是您流的血吧?&rdo;
苏昀本还心疼地揉着陆钺的头发,听到这句话时手一停滞。
&ldo;老夫闻了一闻,感觉血迹里的灵力气息不太对,是其他人的血吧。&rdo;
花司长又握住陆钺的手,用灵力探查陆钺的身体,忍不住问道。
&ldo;陆司长,你该不会出现了什么你伤得很重的幻觉吧?&rdo;
陆钺:&ldo;……&rdo;
花司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转身开始收拾东西,苏昀云里雾里地看着一言不发的花司长。
拎起医药箱,花司长踏出门外,冷冷地抛下一句。
&ldo;幸亏老夫来得早呐……&rdo;
&ldo;……再晚一点,陆司长,你的伤都快好得差不多了吧?&rdo;
苏昀:&ldo;……&rdo;
他刹那间收回要掉不掉的眼泪,正想转身,冷笑着质问陆钺一句&lso;怎么回事?&rso;时,回头就看见陆司长跪在了榴莲上‐‐
说时迟那时快,陈副司长急中生智,连忙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榴莲来,决绝地递给了司长。
司长果然是个狠人。
直接面无表情地扑通一声跪下去,仿佛榴莲上没有刺,而是温暖的软垫。
嘶,他看着司长跪榴莲的模样,感觉自己膝盖处也在隐隐作痛。
爱情果然让人受伤。
无论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苏昀原本紧绷着脸,看到陆钺低着头,双膝跪在榴莲上的模样,嘴角抑制不住地想往上翘。
不行,要严肃。
&ldo;陆司长,刚才你不是受了重伤吗?&rdo;
陆钺低声否认道,&ldo;……没有,我就是……&rdo;
苏昀步步紧逼,&ldo;就是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