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才一路上她说了那么多,冷心媚一点表情都没有,就连她说道郞聿铭上学时候的糗事她都没笑一下。睍莼璩晓
要说他们俩有情吧,肯定不是。
可是,又不像有仇的,郞聿铭这人是不怎么滴,可是,欺负一姑娘的事儿还真不像他风格,说什么许洁也不觉得郞聿铭会做仗势欺人的事儿,再说他们家总裁哪里还需要去欺负别的姑娘,多少小姑娘花蝴蝶一样的往上扑呢,绝对不是。
许久之后,许洁知道冷心媚和郞聿铭是怎么开始的,当时就怔住了,直说,两人就是各自命里的天魔星,绝对的克星啊,自然,那些都是后话。
“我觉着行,那姑娘不错,挺清白的,跟铭铭的时候还是个姑娘呢。”
“真的假的!”许洁不信,冷心媚的资料她也知道一二,因为郎老头的缘故,自然有人向她报告他们家总裁的动向,尤其有关系着‘那一位’的大事,二十二岁的CHU女,这年头,也真稀罕不是。
这姑娘又不丑,那就肯定是洁身自好呗。
嗯,不错,不错。
“我是专业的,这东西我骗你做什么,那可是我从小看大的大外甥,我还能让他吃了亏么!小洁,你看着怎么样,那姑娘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不过你那死心眼儿的姐姐可是指望着你们家铭铭娶孟家那孩子呢,而且,那孟尹在铭氏的职位说高不高,但是手里的权利挺重的,不为别的考虑,为了公司,小郎也不会轻易放手。”
“你管她呢,郎老头惯着她,我可没理由惯着她,一切以铭铭的幸福着想,说好了,你也不能跟老头子报告。”
“那是自然,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许洁已经走到站外,看着外面候着的司机,还是往一边走了走,郎老头那个老奸巨猾的,她们这事儿得秘密进行。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你就别操心了,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要不哪天郎老头反应过来,先得治你个不告之罪。”萧潇在电话里笑的阴邪,颇有点等着看乐闹的劲儿。
“得了吧,也不想想,他儿子鬼的什么似的,要是不防着我,早把我弄去D都市跟你做伴儿了,至于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么。”说话中许洁也难免有些气。
“哈哈,你就等着我好消息,管保你一年回美国跟你的honey团聚。”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许洁上了车,看了下接下来的行程,看郞聿铭发过来的信息里跟郭冥明约了去第一城打高尔夫,收拾了下,又去换了一套装备,跟着车头也转去了第一城。
第一城是仿清朝内宫建造而成,有缩小版的故宫,颐和园,畅春园,避暑山庄,还有最最有名十八洞高尔夫球场。
郞聿铭一挥杆,球远远的飞了出去,旁边的郭冥明看着那球的方向,笑了笑,“今儿郎总是故意让我么,水平可不如平常啊。”
高尔夫在近些年挺被过人追捧的,郞聿铭受得是西方教育,对这一运动格外的偏爱,看准目标,设定好路线,然后一击即中,一边呼吸着青草的芬芳,一边享受一杆入洞的快感,跟某些事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想着这里,郞聿铭觉得自己的心思又有点往冷心媚身上转,急忙敛了心神,集中精神跟郭冥明攀谈。
这郭冥明是郭家长子,接手郭氏企业后,以性子阴狠,狡猾,不计手段著称,因为都是生意人,有利则聚,都不会撕破脸,适当的合作,对他们双方都有好处,只是跟他相处,更需小心,免得不小心着了他的道。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郭总见笑了。”两个人分别上了自己的代步车,球童也抗了球杆袋跟了上去。
“总裁。”许洁到的时候郞聿铭他们已经打了半场了,明显的看得出来郭冥明站了上风,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张扬了。
“郭总今儿手气不错。”许洁因为工作的原因对这个也有研究,因着两家公司的合作案,这样的事情以后都避免不了。
看着郭冥明身边妖娆的女子,那短小的裙子随着清风飘扬,上身的装束更是爆RU纤腰都露在外面,男人撂下球杆的时候,那手就没闲着过。
“我看是郎总昨天玩的太刺激,今儿没劲儿了,哈哈。”郭冥明意有所指,再看看郞聿铭身边的位置又换成了许洁这个老女人,自然就联想的多了点。
许洁对昨天的事儿不太清楚,可是这郭大少吃喝玩赌嫖样样精通,这话里自然有话。
沉郁的眸子微沉,看着郭冥明的视线就有些凌厉,不过很快,就似风淡云轻一样消失不见了,转头对许洁问道,“送走了?”
“是的,我亲眼看她上的火车。”虽然不明白郞聿铭为何这么说,可熟悉郞聿铭的许洁知道这个时候怎么应对。
“郎少,我说你什么时候也收收啊,听说你玩的开,可是,昨天你怀里的那小妞我看不错啊,还以为这次你终于也顿悟了呢。”
“也……”
“你昨天也见过了,那站在音响上拼酒的小妞,那舞跳的不赖吧,我看她不错,‘红’会馆的头牌都比不上她,那腰细的,那小脾气更是辣,我注意她好久了,家里不缺钱,可拼起酒来,命都不要一样的,那味道,呛得很。”男人开始遐想,抚着身边女人的纤腰就更不老实。
“郭总这是喜欢上了?”郞聿铭拿着球杆,将太阳镜落了下来,遮住眸底深沉的眸光。
跟他说话要二十万的小心,这郭冥明会玩,也敢玩,家里在中央又有亲戚罩着,性子野得狠,他可不想不小心被他拉下水。
“喜欢谈不上,不过我不像郎总,玩玩就算,那女的,一看就挺扎手,看我落了她一身的刺,好好嗅嗅这玫瑰花是什么味道。”
朱莉这是惹了不太该惹的人啊。
郞聿铭笑了,看来,有的事儿不需要他出面,自然有人替他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