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坚强的心再也不能平静,当看到车后座上那张脸时,冷心媚一切的伪装都溃不成军。睍莼璩晓
男人一手支着车窗,俊逸的五官阳光下如同光芒四射的阿波罗,“感觉如何?”他问。
那略感熟悉的面容,几乎刻在记忆力的声音在一瞬间重叠。
“你就是夏之郎。”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冷心媚只觉得她的心都在滴血,裴昊和裴鸣是孪生兄弟,长得像无可厚非,可是,这个男人的脸跟裴鸣也那么像,仿佛是从一张模子里倒扣出来的三张脸,只是铸造师分别在三个人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标记,略以区分三个人。
裴鸣的泪痣在右眼角。
裴昊的泪痣在左眼角。
这个夏之郎的泪痣竟然在右眼的下眼睑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样的伤害我,清冷的眸子对上他的,眼底藏不住的探究,究竟为了什么让这个男人这么的毁了自己。
身体上的,再是精神上的。
“痛么?”夏之郎下车,高大的身形倚着车门,望着这张脸,这张总是让裴鸣念念不忘的脸。
“冷心媚,你的心痛么?”男人逼近,再次问道。
冷心媚扬手,就要落在这张在她午夜梦回都会谴责她的脸。
夏之郎并没有给他机会,他的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将女人一拉,翻身扣在车门上,男人伟岸的身形如同一座山,将女人压在车门上。“冷心媚,我问你痛不痛,身子脏了,马上工作也要丢了,你的人生里再也不会有阳光,我问你,你痛不痛?”
四周有好奇的视线看过来,男人帅气多金,女人娇柔妩媚,远远看去,像是两个正在缠绵亲吻的小情侣,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风云诡谲。
秀眉紧蹙,猛地甩开他的手,“夏之郎,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对我,是!我已经不干净了!脏了的我绝对不会再想着去污了裴鸣,就算你不说,我也有自知之明,我知道夏家已经让他进门了,我也不会纠缠他,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有力使不出,有怨撒不了,她只觉得筋疲力尽,如果夏之郎要的是彻底把她击垮,他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清冷的眼中迷蒙起一层水雾,夏之郎看着身下的女人,犹豫了。
“你跟我来!”夏之郎再次去捉冷心媚的手,却再次被她甩开,“夏之郎,你放开我!”陡地想起那次在黑暗中的遭遇,冷心媚心都冷了,很怕那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屈膝,猛地抬腿。
“唔……”没想到冷心媚这样的动作,夏之郎弯下腰,身份使然让他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捂向受伤的地方,只能强忍着,等待那疼痛过去。
后面车上跟的属下看到情况不对,纷纷从车上下来,很快就把冷心媚围住了。
“别动她!”
“二少爷。”手下面面相觑,夏家的公子都是玉一样的人,一个保护不周他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这女人竟然敢对二少爷的子孙后代出手,那简直是不想活了。
“下去!”
几个黑衣大汉见少爷这么说,只能退下,却还是很防备的只退后一步,这样的距离,就算他们要对冷心媚做点什么,也绝对来得及。
见冷心媚扭头就要走,夏之郎先她一步再次捉住她的手,“冷心媚,既然你这么在乎裴鸣,为什么离开三年你不闻不问?”
挣扎中的冷心媚眸子突然黯了下去,“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说的话他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