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药妆阁的东家不孝任由父亲沦落成乞丐,他哪里有胆子上公堂?这里面必然有内情……
在人们的纷纷猜测中,谢璟言携状纸来到了县衙。
苏夫人因为药妆阁的生发膏重新长上了头发不说,药妆阁的香膏香水更是让她的肌肤仿似重回了十八岁。作为最终受益者的苏杰苏县令对药妆阁不陌生不说,还大有好感。
此刻见谢璟言携状纸来告状,二话不说便接了下来。
其实谢老头为何会沦落为乞丐,谢璟言用脚趾头也知道这其中不乏他那个好二弟的手笔。只不过是不是谢璟程干的却不能由他自己说,而得由县老爷判词做决定。不然不能堵悠悠众口不说,更有推脱之县。
苏县令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唤了两个衙役去药妆阁传谢老头、何狗儿、刘春花一并上堂问案。
何狗儿本还心存侥幸,想谢璟言肯定是羞愧难当一时又没有办法解决,这才想了一招县衙告状来摆脱人们的。他万万没有想到谢璟言是真的写了状纸到县衙告状,而且还要喊他过堂。
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他下子慌了。拔腿要跑,却被两衙役抓住。何狗儿平日里再横再痞那也是窝里横。上了公堂,他平日里那点胆子早被吓破了,他哆哆嗦嗦的站在堂下等苏县问他问题。
刘春花却早已被吓得面如霜紫,摇摇欲坠。上了堂还不等苏县令问话,就一扑爬跪在地上,哭着将何狗儿带着她去找的谢老头的事说得干干净净。
何狗儿见刘春花什么都说了,心里头怕的要死,也将如何找来谢老头给谢璟言添堵的事吐豆子般的倒了。
这一说起来,就必然要说到一桩旧事。
谢璟言面色羞愧道:“也是在下没有当到做大哥的责任,没有好好教导幼弟,以至于幼弟……”他为难的将谢璟程潜伏到家里去放毒,谢老头为了保住二儿子带着一家人离村的事说了一遍。
“还有这等混账事?”苏县令惊堂木一拍,问的却是何狗儿。
何狗儿早被那金堂木吓破了胆,忙将谢璟程当日潜到悠然居去放砒霜的事说了一遍。在县令大人威严的眼光下,还拍胸脯保证道:“这件事情全村老小都知道,小的保证没说假话。”
苏县令满意至极,今天这案子审得顺畅嘛!看看,这都是被他县老爷的风采所迷,一个个交待得这么实诚。不过……他一转头看到一旁风采逼人的谢璟言,又收起沾沾自喜,怒目道:“你既然知道谢家老爷子是为了包庇犯罪的儿子自请离家,为何要找来不相干的女子诬告药妆阁的东家?”
“你是何居心?该当何罪?”
惊堂木一拍,何狗儿脖子抖了两抖,面如考妣道:“这不怪小的,这也是别人给我出的主意啊!”
“是谁胆敢在我管辖里出主意害人?”苏县令面目威严道。
何狗儿要哭了,颤声道:“我……我也不认识……就一个穿着锦袍的贵公子唤了人来找我说话,这些主意可都是他出的。”他将责任全推在了孙鸿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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