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郭丙眯了眯眼。
一路上,他都在脑海里想着怎么对付侄儿郭良贤。
不给他们家闹一闹,还以为郭家里没父老乡亲了!
“知道了!窝藏此等有损郭家名誉的女人,实在有违祖宗护佑!”郭丙露出危险的眸光。
郭得山附和道,
“是啊父亲!堂哥不过一个武夫出身,仰仗弦王,不曾想那都是因为我们郭家的头衔!”
都城里,大家都知道弦王恩惠郭家郭良贤。
庐城里,郭家传着传着,就以为是郭家的荣耀了!
郭丙暗暗道,“快赶路!我倒要瞧瞧,那良莲怎么说!”
郭得山,“是!外面师傅快点!”
此行,他们来了四人,二叔二婶,二郎二媳。
他们四人举家拎着包袱,势要来都城这里闹一闹了!
不然,日后的好处,岂不都是他郭良贤的了?
毕竟,吉哥儿都过继给他了!
却不知,他们这么一搞,倒霉的还是吉哥儿!
半路上,他们险些与袁雪玥这一行偶遇!
大路朝天。
他们每年来过都城一两次,都知道抄一下近路,也就没有从最熟知的大路赶!
硬生生,刚好错过了与袁雪玥碰面。
而袁雪玥五年来,第一次奔上回庐城的路,几乎都是赶大路,不知道什么小路。
而且,她刚嫁给郭良贤那一年,才十五有余!
如今五年,二十有余了!
父亲,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正逢破瓜之年了。
初行两天那晚,她与王爷夜里篝火旁说开后,弄得这几天的气氛都很怪异了!
袁雪玥内心纠葛不已。
不知道怎么面对戴奕弦的心意……
属实,太过于荒唐了。
眼看临近庐城,还有不差几十里地,当天夜里就能赶到知府大人所在的城府里。
翠萍也坐得太舒适了,天天靠在马车里,舒舒服服的休息。
偶尔为夫人准备点干粮,伙食,再与王爷那边的侍卫打成一片,交流吃什么野食,打鱼弄野果。
外出的干粮,奔波的十来天,都吃腻了。
偶尔路上的驿站,也再准备了些干粮,夫人都不曾去某地的郡县逗留,只在驿站停留!
可见,夫人多么着急回家啊!
一路上,都有弦王爷轻装护佑,她们此行安稳许多。
话说通后,戴奕弦的心里也很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