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美凤看到凌艳秋淡漠的样子,脸绷得紧紧的,她最恨她这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天下任何事都在她掌控中一样。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在能用平静的语气与她讲话,“你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她不敢在这地方逗留太久,怕凌陌忽然间就来了。
对那个女孩,她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因为她像一颗野草似得坚韧,随时可能布满漫山遍野,她最怕这样的。
“有那个必要吗?”凌艳秋斜睨她一眼,很淡漠的道。
“呵呵,这要你自己衡量了,你觉得有就有。不过,我想你特别想知道当年你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对吧?”
她冷笑道,从包里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电话号码的纸片放在了床头柜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这是我的电话,想好了记得打电话给我。”
言罢,她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开了,那丰臀摆的一浪一浪的,就像民国时期上海滩舞厅的舞女,风尘又妩媚。
凌艳秋被她的话震惊了,孩子怎么回事?
难道说,当年的事情还有猫腻?还是说那个死去的孩子根本不是她的?
那么她的呢?
她满脑子都是疑问,却怎么都想不透彻。
刚做了手术的脑袋还经不起她如此折腾,顿时疼得跟有重锤在敲打似得。她揉着胀痛的脑袋,不得已又躺下了。
可心里的疑问,却生了根似得开始折腾她了。
凌陌匆匆来到病房的时候,凌艳秋已经睡着了,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她狐疑的瞅了好久,才摁了警铃把医生叫了过来。
“妈妈昨天晚上都好好的,这会脸怎么这么苍白啊?”她担心道,不解的跟着医生屁股后面转。
“咦,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脑电波如此不稳定。”
看到脑电图机上面的波浪线,医生很奇怪的喃喃道,他又检查了她的心电图,微微蹙了蹙眉又道。
“你们谁刺激她了吗?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这对病情恢复很不利,尤其是刚做了脑瘤手术,一定不能让她受刺激。”
“没有啊,肯定没有人刺激她的嘛。”
凌陌愕然道,想不到谁会对母亲这样。师父肯定不会,他宝贝都来不及,每次她说话大声了些都会被他呵斥。
两人对话中,凌艳秋又醒了过来,她像是听到了对话,支起身子浅笑了一下,“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别担心。”
“妈,你没事做什么噩梦啊?看把人家吓得。”
“凌女士,你得保持心情平静舒畅,这对你的恢复才有帮助。凌陌,你没事就陪她多聊聊,保持心情欢悦。”
医生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就走开了,凌陌把他送走后又折了回来,很担忧的看着母亲。
“妈,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啊?”
“没有,妈妈怎么会有事情瞒你呢。对了,那条‘冰火丽人’呢?我想戴戴。”或者,是早点慰藉。
“我带着呢,就怕放在那小区公寓里被偷了,你不知道啊,门卫大叔那不负责任的样子,我都不好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