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尿床呢,这是什么你看不出来吗?这分明就是……”乔希忽然住了口,差点就说出来这是水了。
“分明是什么?”范哲把小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抱着肩膀,好整以暇的看着乔希。
“这就是我尿床了。”乔希咬着牙,苦着脸承认。
要是让范哲知道这是陷害他的,恐怕她死的更惨,还是自己承认了吧。这就叫自作自受现世报。
“做错了,就要勇敢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别总想着找借口为自己开脱。”范哲不依不饶的教育乔希。
“我记住了。”乔希憋着一肚子气,像个悔过自新的小孩子一样连忙点头,心里却在怒骂,这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这么小气。
在一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尿床,这叫什么事啊。
范哲欣赏着乔希通红的小脸,嘴角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转身往外走,准备回大班台继续工作。
“喂,你都把小药箱拿来了,不给我上药啊?”其实乔希并不想让范哲给自己上药,纯属是下意识的自然反应,她是伤者,他拿来药箱,当然要给她上药。
范哲闻言,转回身来,走到床边,微微倾身看着乔希,乔希不明所以的也看着他,她的小脸和他的俊脸不超过三公分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乔希眨巴眨巴眼,蓦的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真是作死,干吗要这样看着这个魂淡,要是被他认出来怎么办,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你看我干吗?”乔希嘴硬的问。
范哲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现在他的呼吸正落在她头顶的发间,还有他邪魅的嗓音。
“我在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居然说的出口让我给你上药。”
“嘿嘿,大总裁,我一时口误,怎么敢劳动您大驾呢。”乔希陪笑脸。
想想也是,范哲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肯定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从来都没有做过伺候别人的事。
“看不出,你还敢打架。”范哲悠然而道。
“狗急了还跳墙呢,更别说是我了。”乔希想起茶水间发生的事就生气。
“你连狗都不如。”范哲一点不客气的说。
“你怎么骂人?”乔希不干了,一下子跳到地板上,额,其实是总是坐在湿乎乎的那滩水渍上太难受了。
“我说错了吗?我家的狗打架还能打赢了呢,你打赢了吗?”范哲一副不屑的口气。
“难道你没看见,我把那两个人打趴下了吗?”乔希不服的插着腰瞪着范哲质问。
范哲抬手指着乔希脸上的几道抓痕,还有被打散了的头发,当他的手指往下落,乔希赶忙抓紧自己的领口,“非礼勿视。”
“打架的前提是,自己不受伤,再痛击对手,像你这样杀敌八百自损三千似的亡命打法,这叫愚蠢。”范哲讥讽。
“说的好像你很会打架似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乔希翻白眼。
“你给我看好了。”范哲忽然开口。
乔希刚想问看什么,脚下被范哲一绊,她整个人就往前栽去,一下子栽进范哲怀里。
“原来,你喜欢投怀送抱。”范哲揶揄。
“你个乌龟王八淡,敢阴我!”乔希被耍了,气的伸手要打范哲,不料脚下又被绊了一下。
这次是往后栽,直接栽到了席梦思上,姿势极其不雅观。
“你都是这样勾搭男人的吗?”范哲气定神闲,一脸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