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母亲摇头,“曹尚书只成过一次亲,怎会娶了两个妻子,他自始至终只有这一个妻子。”
成过一次亲?一个妻子?
哈哈!
原来,他休了她之后,就立马另娶了她人。
年轻母亲见复始眼角沁水,整个人被抽空了似的,眼神呆滞,机械地向前走去,便抱着孩子离开。
当复始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曹府门口。
“相公,快点,苏神医刚出李府,就被爹地请了过去,我们要快点过去,不然苏神医等恼了,怕是再也请不来了。”
焦急地声音从里面传出,复始就见一个身着身着米色裙衫,上缀有玫色碎花的女子,挽着妇人的发髻,手挽曹玄逸的胳膊,拽着曹玄逸加快脚步走向马车。
“为夫知道,但娘子也得让为夫整理好衣冠,不然多没礼貌。”宠溺地声音,温柔的笑。
这样的曹玄逸,只停留在复始的六年前。
“路上时间长,马车内,娘子好好给你整理,快走了,爹地已经请了苏神医去了香香楼。”
香香楼,是个酒楼。
还是个奢华无比的酒楼。
红毯迎客,大理石铺地,墙壁镶金,椅铺软榻,屏风隔间,和着不知明的曲调,别有一番滋味。
不像吃饭的地,倒像是住宿的,可见,酒楼的老板,还是个懂得享受的主。
听闻,酒楼的老板,万分富有。
这香香楼自十一年前以强势地劲头出现在都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开业之初,打的招牌很是响亮:天上地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吃不到的。
嚣张地气焰倒是吸引了众人,又被里面的装潢极为优雅的环境震撼,尝过饭菜,无论造型味道色泽搭配,还是口感,深深被折服。
短短几天,生意火爆,十一年过去,已然成了都城的标杆,无论大富大贵还是谈生意,无不来此处彰显自己。
复始跟随过来,要了隔壁的包间,隔着一层板子,又翘了个洞,看过去。
里面有五个人,曹玄逸旁边是左冷珍,再往左,是左宏达,苏岂,还有个在街上见到的丫头,在旁伺候。
“啧啧啧,这菜,我吃了这么多年,也没一次点过这么齐全!”苏岂看着眼前各色各样的美食佳肴,感叹道。
左宏达一脸富态相,恭维道:“苏神医若还想吃什么,尽管点。”
苏岂哼了一声:“本神医可不是猪。”
左宏达立马端起酒杯,道:“神医说笑了,左某请神医来,自当让神医吃饱吃开心了,左某不会说话,自罚一杯!”
苏岂见左宏达也爽快,顺杆而爬:“既然左首富都这么说了,本神医也不好拂了您的意,来人,凤髓龙肝来一盘!”
左宏达袖头擦着额头,这一盘可是八万两啊,接收到自己女儿委屈地神情,笑呵呵道:“神医爱吃,两盘都行!”
“左首富真是阔绰,内人也常常惦记这道菜,本神医就再打包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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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神医拍着桌子嚎叫:“我要吃我要吃,好饿好饿,快给很多很多的‘收藏’,我要统统吃紧肚子里!”
萧大冷美人极为鄙视:“你这个吃货,都不带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