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去喝酒,她就硬生生灌了几瓶下去。
总之是平时权今舟不让她做的生气,犯的禁忌,她都触碰了一个遍。
但是权今舟始终没有来找她,也没有一本正经的教育他。
权今舟肯定是不要他了。
得出这个结论,海泉顿时大哭起来,独自一个人坐在吧台旁边,本就出众的外貌引得周围不少人觊觎。
但每当有男人想要靠前更进一步,一袭黑衣的保镖便拦下人来,声音带着压迫感。
“这位是我们少夫人。”
男人看了眼保镖的西装上亮眼的徽章,顿时明了吓得转身就跑。
那枚徽章,在这条出名的华尔大街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作为全国最乱但却也是经济最繁荣旺盛的地段,钱从不是靠正当手段就能来的,而这枚徽章代表的组织,近乎是一手遮天。
那位年轻的少主早已经遐迩闻名,但倒是没有人听过他已经结婚了。
海泉自然是不知道身边一直有人跟着她,只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权今舟肯定是不喜欢他了。
完全不关心她。
直到海泉倒在吧台上一声不吭,这时一旁的易征才小心翼翼的上前,确定海泉睡得安稳,随即安排了几个女保镖将海泉送回酒店。
海泉早就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在床上睡得香甜。
直到很晚很晚,房门忽然被从外小心翼翼的打开,男人一袭风衣看起来风尘仆仆,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缓缓走到女孩身边。
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直到在床边站定,闻到一丝丝酒味扑面而来,忍不住皱皱眉头。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红扑扑的脸蛋上,抿了抿唇附身在女孩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听话。”
“事情很快就结束了。”
次日一大早,海泉头痛欲裂的坐起身,见一旁依旧无人,蓦然慌了神。
她在偌大的酒店找了一圈,都不见权今舟的身影,心里直一阵委屈,忽然发现桌上煲好的醒酒汤。
海泉微微一愣。
权今舟昨天晚上回来了。
为什么不喊醒她?
为什么不留下来?
一种又一种疑惑让女孩心里愈发的难受,仿佛一只大手遏制了她的心脏,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