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问:“那万一要是不下雨,是不是又要等落叶之后下雪啊?”
听到这话,燧人氏对于自己这个徒弟常识的缺乏也是很无奈的,虽然知道他是因为失忆,但是谁让燧大神耐心不佳呢,便语带不愉地道:“等什么等,直接等死吧!”
“呃……”风太昊一听,这是怎么了,自己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难到师父爹的男中年危机加重了?!
华胥氏一听这话,再看到风太昊的表情,就扑哧一笑,道:“想来你是误会了。”
看到风太昊疑惑不解的呆萌样,华胥氏起了捉弄之心,便笑眯眯地卖关子,道:“不信你问问容光……”
‘啊,这是哪一出呀,一个两个的都卖关子,难到是因为之前自己给他们讲解他们不知道的事情,现在二老以这种方式来找存在感了吗?’风太昊在心里嘟囔着
并不知道燧人氏和华胥氏要在风太昊身上找存在感的想法的容光,心想‘伏羲,摔坏脑袋的伏羲太可怜了,自己以后得小心保护好自己的头,不要太丢人了。’
装不住心事的容光,心中所想都表现在了脸上。
带着同情、后怕、又郑重的表情,道:“对呀,只能等死呢。一般情况下在这一年,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如果有的话,就是上天发怒了,吃的会少,人还会得怪病,会死好多人的。”
听到容光言语的风太昊,一下子恍然大悟。
‘笨啊笨,自己怎么就没往这方面去想;可不是嘛,冬天没有降雪不说流行性传染疾病的细菌杀不死。瑞雪兆丰年嘛,冬天不下雪,来年的年景也会不好。再加上春天不下雨,那就是妥妥的干旱,大旱年头儿,一般都闹蝗虫灾;这细菌、灾害的,可不就是等死嘛。’
燧人氏看容光也解释完了,风太昊也露出了明悟的表情;就接着道:“你小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就赶紧问,正好现在人多,回答你也方便。”
听到这话的风太昊是哭笑不得,总算是听出来了,师傅这是没有耐心了;天啊,就这样的,还收徒弟!
咱不能拿您跟提倡有教无类的教育家孔老夫子他老人家比,但是应该差不多一点吧,这不是妥妥的误人子弟吗!!!
燧人氏一看,风太昊没有反应,就把眉毛一挑,道:“怎么?没有想问的?”
风太昊也是被的无奈,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到是也想问,可是我要是知道我不知道什么,那我就不是失忆了啊。”
说完这话,风太昊在自己心里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觉得自己完全是把自己带到了失忆的这个人设里面去了。
不说风太昊的想法,单说听到这话的其余三个人。
容光一听到这话,好希望自己不在场,就尴尬地低着头玩手指头……
燧人氏也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暗道,怎么问出了一个这样不走大脑的问题?
在场的,也就是华胥氏觉得这是个笑点,便笑嘻嘻地用手捅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燧人氏的腰,说了句:“你看看你这一天天的,都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
感觉到华胥氏的手在下面捅了自己一下,燧人氏忙惊呼道:“针啊针”
风太昊听到这个话,非常之不解,你说是我问你一天想什么呢!你想什么真啊!
华胥氏一听燧人氏提醒,道了句:“天啊,忘了,不能乱动。”
一听这话,风太昊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连忙冲过去检查,发现没有什么不妥,长长的出口气。
心道:‘怪不得神医扁鹊有六不医呢!应该是深深体会到各中百味,并深受其苦后写下的经验总结吧!
要是这一天天的都是这样提心吊胆的;不说会不会得心zàng病,但是保准是少活个十年八年的。’
心下一算,觉得针灸的时间也是差不多10到15分左右了,就道:“师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起针了。”
边说边走过去,飞快的bá出了灸在华胥氏身上的银针。
起针以后,华胥氏一看刚刚被针扎过的地方出xuè了,便惊叫到:“呀伏羲,你快看看,刚刚虽然是酸麻胀痛疼了,但是和你之前按yā时候的感觉差不多,可是现在怎么出xuè了呢!”
风太昊一听,感觉先人虽然不懂,但是不会无理取闹,真是分外可爱,不会像现代那些个看了电视连续剧,认为针炙以后起针出xuè是针炙失败,就对着医生劈头盖脸的臭骂。
也不知道他们的生物课是不是体育老师给上的,就算没知识也应该要有常识吧。
切人体表皮或真皮层毛细血管这么多,除非进个01或者02寸,可是入针那么浅针炙怎么可能有效果。
想到这,就安抚华胥氏道:“师母,您放心吧!没事情的,这是正常情况,而且我保证就这么一点儿。但是,这几天你针炙的地方不能泡水。还有这种酸胀的感觉可能会有几天。”
华胥氏一听,笑了,道:“我知道,就是你说的那个通疼痛通的那个是吧。”
话外音:唉!文章里的拼音越来越多了,小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真心写的都是积极向上的文章啊,呜呜呜!!!小明对天发誓,从小学三年级以后写作就没有再用过拼音了……天了噜,xuè啊,床啊就算了,心zàng病也能成敏感词!!!脏,你为什么要是多音字,伤不起,真的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