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描述让萧临屿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谢嘉恕丢了手上啃到一半的苹果,犹疑地走过来,摸了摸萧临屿的额头:“这么红,不是发烧了吧?”
我去,这么烫!
他当机立断拿出家用治疗舱让萧临屿躺进去,萧临屿拼命摇头,一把抱过那堆书就跑到卧室里去了。
门反锁。
谢嘉恕一头雾水,耐心地站在门口敲门:“小屿,有病得治,不要躲起来了,让我看看。”
此时,萧临屿正缩在被子里,阅读到关键处。
“……哥哥漫不经心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目光沉沉打量着试图把自己遮起来的oga,含笑低声:‘别躲,让我好好看看你。”
萧临屿一个激灵,门外的声音和书上的文字几乎重叠,他咬着枕巾抑制自己发出声音。
谢嘉恕在外面道:“听话好不好?”
“……那刻的感觉太过悚然,oga弓着背纯粹下意识地想要逃走,alha一把捉住他的腰把人拖回来:‘听话好不好?’”
“……”
萧临屿蜷缩在被子里呜咽了一声,茫然疲惫中他感觉到什么变化,身体脱力的重重坠在柔软的床单上。
然后是“吱呀”一声,在门外迟迟得不到回应的谢嘉恕等不下去,强行推开了门。
萧临屿这一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屋里全是oga信息素甜甜的味道,这味道太明显,哥哥一定会察觉的。
谢嘉恕一进来就近乎窒息,这味儿再浓一点他就要怀疑是oga的发情期到了。
“哥哥。”
萧临屿轻声喊他。
谢嘉恕走到床边,手里还拎着那个治疗舱,再探了一探萧临屿额前的温度。
这次没有那么烫了,他松了口气。
“今儿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谢嘉恕好笑地看着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萧临屿。
“你坐下来。”
谢嘉恕在床沿坐下,又被揪住了领口,拉下去。
萧临屿动作很突然,不曾防备的谢嘉恕被动猛地倾下身去。
他脑内闪过一丝未及分明的念头,身体本能反应一手撑住床,而这时他已经离萧临屿不足十公分远的距离了。
这个姿势让他把萧临屿困在了床和自己的身体之间,oga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空气中流动着不知名的情愫。那些甜蜜的气流诉说着刚刚房间里发生过什么,谢嘉恕望着萧临屿此时仍然含着水雾的眼睛,只觉一阵意乱。
“你……”
就差那么十公分了,就差那么十公分。
但是他再也拽不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