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瞪圆了眼睛呜呜叫着,因为气愤和缺氧她的脸色变得通红,小手不断捶打他,可这样的力量对江逾白来说无异是蚂蚁撼树,他姑且把这个当做了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
小背心已经给他撕扯成布片,短裙也给拽了到臀部,江逾白的大手就像一把钳子紧紧的把潸潸的手腕扭到后背,她陡然生出一种绝望,眼睛里酸痛难忍,似乎想落泪。
整个人再次被压进沙发,两个人之间几乎已经肉帛相见,他的坚硬契合着她的柔软,不留半天缝隙。
江逾白眼光深邃呼吸粗重,他的眼光一寸寸在潸潸雪白的身体上逡巡,仿佛要把她连皮带骨活吞下去。
江逾白的手放在她的隐秘处,五指收拢包裹住,然后就深深的看着潸潸。
她也看到他眼睛里的自己,那么弱小无助和惊恐,只等着他拆吃入骨。
屈辱羞愤真的都不算什么,潸潸只觉得冷,就像十年前那个晚上,她跪在每个人的脚下磕头,但是没有人帮她,她像是给这个世界遗弃了。
只有陆湛……。
江逾白低头把她的樱桃纳入口中,牙齿微微用力嗟磨。
潸潸猛地吸了一口气,疼痛伙同那种难以言说的酥痒刺激让她无法克制的颤栗发抖。“你,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此时的反抗已经失去了气势,潸潸惊慌的样子更激起了江逾白的征服感。他的唇舌在凶猛吞咽,他的大手越过那层薄薄的布料,去到了……。
这种细致的折磨比疼痛更难忍受。不依不饶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她的剧烈颤抖、扭动挣扎而放过。
疼痛与陌生的块感,像火一样燃烧着她,让她羞愤欲死,可是天生的倔强又让她不肯屈服,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胡乱挣扎的手忽然摸了个一个烟灰缸,想都没想,潸潸对准江逾白的后脑就狠狠拍下去。
一声闷响,江逾白猛地半撑起身子,双眼迸射出能把她融化的愤怒火焰,鲜红的血,像蜿蜒的细蛇从他的指缝中不断冒出来,落在潸潸莹白的丰软中。
“你……”江逾白的喉咙发出一阵咕噜声,然后重重的摔在潸潸身上。
潸潸吓得半死,她瑟瑟缩缩的把他推开,连滚带爬的跌坐在地毯上,正好压到了染着血的烟灰缸。
潸潸大着胆子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觉到他的呼吸她才放下心来“还好没死。”
潸潸手忙脚乱的穿回衣服,背心给江逾白撕的差不多,根本就遮不住胸前的丰盈,她捡起他扔在一边的衬衫,袖子弯起,下摆打个结系上,总算盖住了裸露的肌肤,看到自己手臂上红肿一片,潸潸忍不住一脚踩在他胸口上:“色胚,去死!”
虽然很想他去死但潸潸可不想当杀人犯,她给服务台拔了个电话说要房间服务,然后在服务生上来之前赶紧溜之大吉,等跳上回家的公车她才敢放肆的喘气,秀丽的眉毛也禁不住死死拧起:“阿湛到底怎么惹上了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