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过下次,我们还是换一种方式吧。&rdo;良久,塔拉出了声。
&ldo;嗯,同意。&rdo;彼得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去看了惊队,我们大姐头太牛批了!给大姐头递烟!
顺便,有点儿好奇大姐头和大超打起来会怎样[托腮]
红苹果嘎嘣脆:荷兰小奶蛛1枚
吨吨吨:欧阳洛琴1瓶、雪棠棠1瓶
第46章(捉小虫)
诺曼&iddot;奥斯本去世了。
这个消息说意外也意外,但又似乎没那么突然。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处在苟延残喘的状态中好一阵子了。
这件事发生在彼得和塔拉把哈利的血样交给斯塔克的一周后。、
斯塔克联系了不少人,有些直接打了个飞的就过来了,还有的则是远程连线,不过想来过不了多久也会真身上阵。他自己也花了一两天时间摇身一变成了生物医学方面的专家,周身的3d投影全是压根看不懂的基因或是细胞模型。
斯塔克大厦顶层的实验室充斥着智商的重量,在里面呆五分钟就是一次精神上的升华。两个小的旁听了没一会儿,就两眼蚊香的主动撤离了。这种事情交给大佬就好。
奥斯本老宅那边稍微乱了一段时间。虽说诺曼一直都是一副仿佛下一秒就要长睡不起的架势,但他毕竟是撑了相当久的一段时间。尤其他自己似乎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猝不及防的拥抱死亡,以至于许多后续工作都没交代。
实验室拿到蜘蛛侠的血液堪堪一周,检测报告倒是出了不少,深入的研究却是才刚开了个头而已。结果老板就没了,他们恐怕是最懵的一群人。
好在哈利到底接手奥斯本企业有些时日了,说话也有些份量,实验便得以继续下去。起码从外部看来,奥斯本企业像是没什么大变化。
葬礼办的很隆重。
就算哈利再怎么不喜欢他这位父亲,表面功夫却是要做的,公众舆论是件挺重要的事情。
是个艳阳天。阳光甚至有些刺眼。参加葬礼的人也很多,还有许多是自发前来悼念的普通人。
诺曼&iddot;奥斯本实实在在是在公众形象上下了大功夫的。这也是塔拉最不满意的一点了。明明是个讨人厌的家伙,却能得到这么多人由衷的怀念,光是想想就能叫人如鲠在喉,更何况还是亲眼看着。
&ldo;啧,算他死的干脆。&rdo;塔拉皱皱眉头,小声嘟哝。
她和彼得是作为朋友来陪伴哈利的,孤身一人举办父亲的葬礼,传出去未免太可怜了一些。哪怕他们三个没一个是真心诚意在怀念那个老家伙的。
&ldo;还没来得及揭露他的真面目呢。&rdo;彼得扫视一圈,看看那些捧着花的悲伤面孔,叹了口气,&ldo;真为他们不值得。&rdo;
&ldo;那是他们自己蠢,蠢到去相信那些装出来的东西,&rdo;塔拉也瞥过去一眼,&ldo;而且深信不疑。&rdo;
&ldo;塔拉。&rdo;彼得不赞成的摇摇头,&ldo;这不能怪他们,他们只是太善良,而且单纯。有这样的公众,其实很不错,不是吗?&rdo;
塔拉侧头看他:&ldo;你是这样想的?&rdo;不等彼得说什么,她便已经重新正过头,看向前方,&ldo;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跟我也没什么关系。&rdo;
彼得微微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模样:&ldo;怎么会!&rdo;他开了个头,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赶紧压低声音,&ldo;怎么会不重要?他们是我们保护的人啊。&rdo;
&ldo;保护?&rdo;这下塔拉彻底的扭过了头,她像是无法理解的眨眨眼,&ldo;什么保护?&rdo;
&ldo;就是,就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啊。&rdo;彼得抿抿嘴,把女孩身侧的手捏紧手心,&ldo;塔拉?&rdo;
&ldo;我们一直做的?&rdo;塔拉顺从的被他牵着,指尖习惯性的勾了勾手心,&ldo;我只是跟着你而已,你做什么,我做什么。&rdo;
彼得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似乎无从开口。他维持着这个滑稽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像是捕捉到了某个点,迫不及待的发出声音:&ldo;可你不是很担心哈利吗?哈利也是我们要保护的人,不是吗?我看的出来,你那些情绪可不是假的。&rdo;
他平缓了一下呼吸,想到某人的前科,无奈的低头笑了笑:&ldo;你又故意逗我。&rdo;
这下轮到塔拉搞不明白了,她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似的:&ldo;你在说什么?哈利和这些人才不一样,这完全不是一件事啊。&rdo;
女孩认认真真的给他捋关系:&ldo;哈利是伙伴,至于这些人?他们跟我才没关系,我都不认识他们。&rdo;
大概是她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又如此明确的划清了两者的界限,彼得竟然一时间无话可说。
塔拉便觉得他这是默认了,放松下来,弯了弯眼睛:&ldo;你瞧,你知道的,这不一样。&rdo;
不,感情上确实有深浅的区别,但却绝不应该是她口中仿佛隔了一条鸿沟的巨大的差异。
彼得没再开口,手指微微收紧。这不对劲,很不对劲,可他竟然现在才意识到这点不对劲。
或许不该说他意识到的太迟。在最开始的时候,塔拉在某些事情上异常明明是很显而易见的。
只是她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紧紧跟着自己,所有事情都跟着他的脚步,他怎样说,她便怎样说;他怎样做,她便怎样做;他的朋友,便都成了她的朋友;而他的敌人,便也都成了她的敌人……却唯独忽略了一点‐‐他怎样想,这姑娘却真的同样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