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伤了她,明明最不能原谅的就是伤她的人。
我伸手搂着她,沉重的叹息着问她是让念儿感到不安对吗?
她拽着我的衣袖,说没有,我却不信。
不想让她学会撒谎的坏习惯,所以我选择将一切坦白说与她。
我告诉她柳庄的人是我杀的。她却一点也不在意,我便再次与她说着。
她大抵还是被我吓着了,伸手拉着我垂落的手,声音极低的应道:“那些都是坏人,师姐没有错。”
听着这般不辩是非的话,我心中不由得怒了,恼怒自己没能教她是非。
明知她本就分辨不出什么是非,是自己太过计较,却还是移出她握着的手。
再次开口与她说着,她仍旧是不改,一心认定我就是好的。
我却觉得沉重的透不过起来,不知如何才能让她明白。
就算是师姐也会出错的时候,所以才想要她学会辨别是非利害,这样才不至于等将来有一日我失控之时,她还如昨夜那般任由着我。
不敢想象,要真是到那地步,她是否还活着。
眉心不由的紧皱,一想着不知道哪一日自己忽地就失了心,或许等再回神时她已倒在血泊之中,心口就疼的厉害。
眼眸里不知觉的弥漫着薄雾,抿紧的唇瓣似是艰难的与她说着:“可师姐没有念儿想的那般好,念儿说不定知道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时方才领悟王老道长说的切勿太过执着是何意。
可我怎么能不执着,就算伤她的可能是自己,我绝不会对自己松懈。
已然对她动了情,我如何能停下来,除非爱她的心能停下来,否则我怕是放不下这执着了。
她听着我的话后摇着头,伸手抓着我的手,仿佛像是怕我再次松开她,这次抓得更紧了些,笃定地回道:
“不会的,师姐永远是最好了。”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对自己对她狠些才是最为安全的,可对视她那眼眸,我却是舍不得的她。
最终只是开口说:“念儿你还太小了。”
“念儿不小了,念儿已经是十八了。”见她急于想要向我说明,小脸满是焦虑。
我心间却很是低落和无助,并未再同她说什么。
不知觉的过了大半个月,眼看离英雄大会越发的近,我已然无瑕顾及那些武林正派。
自从因中了南星的摄魂之术,我心中满受打击,多是翻阅医书想要查询到底自己是哪里出了错,才会着了南星的道。
待回过神来时,日头已过了大半,一直未曾听到她的声响,不免很是困惑。
找遍这小院子,也不见这样她的身影,心间满是焦急。
难不成是近些日子,自己对她太过冷淡,她一个人下山离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