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不住心头那沉重的让我透不过气来的悲伤,与她说着上一世我临死前心中的悔恨。
她像是被我吓到了般,走近着喊着:“师姐?”
从悲伤中挣扎出来,我回过神来,呆滞地望着面前的她。
像是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因着上天可怜我,所以又给了我一次机会。
将她搂在怀里,额头轻触她的身躯,只有这般才能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长长的叹息了声,我自顾自的说着:“那人若不除,师姐怎么对得起念儿呢。”
“师姐,念儿还好好的呢。”她伸手笨拙的抱着我,在耳旁说着:“师姐,念儿还好好的呢。”
她自然是不知我心中所想,我也不愿将那悲伤分担于她。
待缓过情绪时,便稍稍拉开距离将目光探向她,却瞥见她那破损的衣角,缺口很是整齐明显是被利器所破。
难道有人盯上她?
“念儿这衣裳怎么破的?”心中顿时警惕着询问。
她低头看着那破损衣裳时,伸手满是心疼摸着那缺口,说因为南星骗她。所以与南星动手,衣裳大约是那时候坏的。
庆幸并不是偷袭,我伸手摸着她手腕,探测着脉象同她说不要信南星的话。
“师姐,念儿要怎么才可以变得更厉害?”她突地问道。
我并没多想,只是以为她与南星的比武并未胜出才突然这般问,便应着她:“念儿不用很厉害,师姐能保护念儿的。”
上回伤她的事,我决不允许自己再出现第二次失误。
心里这般暗自下着决心,没有注意到她有些异常之处。
仅仅两日后,远远的我在走廊遇见她和南星两人不知在谈着什么。
她仰头望着南星,目光是那样的专注,一如看着我般,心间很是不舒坦。
迈步走近着,在看着南星几乎脸都要贴近她,她却不躲时,我心间忽地酸涩着。
“又或者是换一个人蛊师,比如我。”南星蛊惑般的对她说出这话时,我怒了。
南星这般胡言乱语,居然是想要她离开我。
那数枚银针没入南星后背,南星侧头看向我,满是轻蔑的说着:“背后伤人实在不是你柳绪雪的作风呐。”
与其说背后伤人,倒不如说我那一刻真心是想立刻杀了南星的。
比之若左,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并未言语,伸手拽着她入怀忍着怒火说道:“南星,难道温榭不曾告诉你,别再打善念的主意吗?”
“柳绪雪你可弄错了,这次可是你家小师妹困惑不解才来主动问我。”
南星轻描淡写的说着,言语里无比在嘲讽着作为她师姐的我。
我侧头看向她目光满是不解,心想有什么问题她非得问南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