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庭除了行走还有些困难,其他的都恢复得差不多,景阳办好手续后把行李打了包下楼。
又扶着她坐在轮椅上,从医院出来。
许久未见的阳光依然温暖,可以给她推过轮椅的人不是他。
不加掩饰的情绪,让她挺心慌的。
司徒余生已经被关了有段时间,她到底好没好,他们把她送到了哪里。
还在思虑中,听见楼道中,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过了一小会儿才有人进来,“大少,你呢,再待一段时间,委屈你了。”
根本没有畏惧他,徒然走到他面前,“就一段时间。”
转身坐在远处的椅子上,双腿交叠,黑色的皮鞋在灯光下曾亮的。
严肃的面容下,是不容商量的决绝。
宁远联系了景阳,她真的按耐不住了。
景阳可以把人弄出来,也能创造出一个假象,只是不能把人送到余庭那里。
一手捏着消息铃声不断的手机,给人一种急迫的压力感。
他已经在同一个位置不知不觉地站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
开着一辆吉普车过去,把守卫在那里的人打晕扔倒,用一根线挑开锁子。
这样的技术也就只有他会了,把司徒余生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后宁远把人给偷偷的拖走。
刚刚打晕的人被拖进来,提前准备好的泥巴抹在脸上,用匕首划了几道口子后,用地上的绳子给绑上去,几乎还原了司徒余生的模样。
景阳默默离开后,前脚刚走,后脚便出现很多人往这一层走。
他不便久留,开着车就走。
那些人看着“司徒余生”还在,放下心来,就是奇怪一点的是,守卫哪里去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司徒余生”在,他们就好交差。
景阳开到市区后,看向后视镜中的宁远,“你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