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掠右手的指腹细细拂过玻璃杯,透明的颜色中显得复杂和孤寂。
“外界对他的评价你不可能不知道?”
“还有人不是我弄的,我怎么可能这么卑劣。”
“那位姓景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离他远点。”手中玻璃杯应声而碎,指缝中慢慢渗出鲜血。
不紧不慢的从桌上抽了两张纸把手缠住,给人一种非常禁欲的感觉。
“我就算和他有什么恩怨,也是正大光明的来,不会耍这些无聊的把戏。”
司徒掠能看的出来她眼底的绝望,“但请不要绝望。”
真的是自己挖坑自己跳,拨了电话都成了空号。
真想司徒掠说的一样,拿着她的钱办的什么事。
给她找一个无关的人来搪塞,由此看出司徒掠不像她理解的那么邪恶和城府深。
“我还有事,先走了。”
留下司徒掠一个人坐在那里,喝完最后一点咖啡才离开。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浪费我30分钟,54秒。”
余言慢慢的站起来扶着墙走到卧室门口,他一整天没有吃东西。
进去后,他的面色苍白,薄唇微干,睫毛弯弯的。
余言进来后司徒余生睁开眼,“你给我出去。”
她靠在卧室的门上,手扶着门把手:“余生,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给你看姐姐的视频。”
对面的墙壁上像上次一般唇膏的画面。
余庭怎么会和司徒掠在一块,他们……
极力想知道后面的,可余言按下了暂停键。
“余生,姐姐没事的,她很好的。”
装的好棒,国民女神。
司徒余生放弃,远远的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