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了两日,余庭收到了一个快递。
[看来你还是很傻,都没发现自己和照片上的女人很像吗。]
底下附加了一个联系方式。
她坐在客厅一张一张刺眼的照片看过去,不错,她和里面的那个女人很像。
她和余庭是两个人,但是照片上的司徒余生和现实中的司徒余生是一个人。
那这么做的目的呢,她只是一个替身,还是别人报复的工具呢。
司徒余生浑然不知,下了班由司机送回来。
看着红了眼圈的余庭,他顿然失措,“阿庭,怎么了。”
“谁欺负你了。”
紧皱的纸缩成一团,红了眼底的余庭开口,“我算什么?”
“我到底算什么?”
跌跌撞撞的摔坐在沙发上,冷如冰窖的话如刀,如剑。
“我到底算什么?”
眸光微深,神色微顿,“阿庭,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怎么了?”手中捏着外套的力道微松。
只见桌子上乱糟糟的有几团纸,还有最为熟悉的快递盒子。
他想了起来,之前也是。
真有人大胆,在他这里动土。
余庭笑容肆意,像是自嘲一般:“是我想太多。”
司徒余生给温润打了电话,让重新查,并让保镖二十四小时盯着别墅。
他相信,有人不停的盯着,都能把东西给他弄在她的视线里。
“那为什么会有人和我长得差不多,为什么。”
“我没有整过容。”
“我……”
司徒余生长身玉立,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极长。
孤寂,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