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还阵守他的话,“我还是那句话。”
硬气的说完,身后传来尖锐的声音:“巴里你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房子里坐着轮椅的司徒余生,她努力禽住泪水,小心过去蹲下:“大少,你怎么……”
司徒余生甩开她的手:“你是谁?”
“我是余庭。你的妻子。”她红着眼说。
在她的印象里,他并没有失忆。那场爆炸她都没什么事,司徒余生只不过稍微重了些,但是恢复下来不至于什么都给忘了吧。
她拭去眼角的泪,努力微笑着说:“大少,你说过你不会忘记我的。”
“你不会失忆的对不对,你就算失忆也不会忘记我的。不是吗?”
“滚。”
巴里实在看不下去,抱着星彦过来:“阿庭,我们走吧,你和我去瑞士吧。”
她失神差点摔倒,是巴里扶住她:“走吧。”
见他们要把星彦带走,冷冷的开口:“孩子放下。”
星彦抢先一步说:“你不要妈咪了,我也不要你了。”
“妈咪,巴里叔叔,我们走吧。”
刚从房间里出来,余庭扶着墙壁蹲下。
星彦抱住她的胳膊:“妈咪,你还有我。”
他其实只是这样说而已,挺期待司徒余生回来,可他的话像冬日的寒霜,像冷冰冰的匕首一样刺骨。
整理好情绪后上了隔板,吹着夜风。
“妈咪,她戴了人皮面具的。”
看着他严肃地说,余庭又问了句:“你怎么看出来的?”
星彦长舒一口气,淡淡的一句:“表情太僵硬,而且她的神情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