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目光往这边探来,两人四目相接,这么远的距离藿岑橙都仿佛在他眼底看到一个渴望被他拥抱的自己,不禁又羞又窘,脸更红了。叀頙殩伤
顾西辞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倾了倾嘴角,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走过来。
他腿间勃发起来的那处很嚣张的挺立在空气中,藿岑橙不敢直视,脸红心跳的低头,双腿交叉并拢,双手环在胸前堪堪遮住那两枚粉红的蓓蕾。
顾西辞在浴缸旁蹲下,一只手覆上她因血液沸腾而滚烫的脸颊,逗她:“怎么脸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藿岑橙听成那个风sao那个sao,抬眸瞪他:“你才发sao了呢!轺”
“嗯,所以你要陪我运动帮助我退烧。”
他煞有其事的回答让藿岑橙嘴角抽了抽,而他已经低头吻下来,一只手绕到她脑后轻轻托住她的头,含着她的唇温柔亲吻,而一只手滑落在她胸口,攫住她一方饱满力道适中的揉?捏,手指灵活的轮流辗转在那两枚逐渐挺立起来的蓓蕾中。
藿岑橙禁不住他这样那样的爱?抚,很快动了情,原本无措的双手顺着身体的本能自动环上他颈项,又情不自禁去爱?抚他壁垒分明的身体隘。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坚实有力的臂膀绕到他胸前来,指端轻触过他胸前小小的突起时感觉到他抖了一下,于是有些好奇的又攫住那粒突起刮弄了下,而这次他身子没抖,吻却变得狂野起来,湿润温软的舌窜入她口腔里吮得她身体越发燥热,连头皮都发麻。
尤其他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到她腿间的那只手还摸索到她极其敏感的那处花蒂拨弄着,快?感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有种光是这样也会高?潮的错觉。
可渐渐的亲吻和爱?抚都已经不够缓解她体内的燥热了,她搁在他胸口那只手一路往下探去,摸索到他伫立在那片茂密丛林中的粗?壮器官。
刚握住便感觉那事物仿佛有灵性般,猩红的顶端在她手心里蹭了几下,吐着灼热的气息,烫得她手心发热,身子也发软,却更紧的缠住了他,大半个身子都爬出浴缸吊在他身上。
他索性把她抱出浴缸,两人彻底的裸裎相对,身躯亲密贴合在一起,腿和腿交缠着火热得仿佛能摩擦出火花来。
修长的手指挤入她湿热的甬道缓缓律动,指端不时轻挑起刺激她的内壁,每这样弄一下她那处便触电般缩紧,攀住他颈项的手也搂得更紧。
太强烈的感官刺激让藿岑橙大脑阵阵犯晕,双臂用力缠住他的颈项攀上去,一条腿也迫不及待的缠上他的腰,另一条腿踮得高高的,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想让他给得更多一些。
他却在这时停下来,停下吻她,退出在她体内翻搅着带起片片淫?糜水渍声的手指。
身体骤然的空虚让她大脑反应慢了半拍,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只怔怔望着他,迷离的眸底爬满了欲念。
顾西辞揉着她的发,小心翼翼的不碰触到她虽然已经愈合却还是不能碰到水的那处伤口说:“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还是暂时不要做这么激烈的运动。”
他刚才一时没想起出院前徐斯杭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叮嘱过他近期性生活要节制,虽然没让他禁欲,但他怕自己一坐起来失了控制。
可是藿岑橙现在的状态说是欲?火焚身也不为过,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撒娇般哼哼着在他身上蹭,又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蓝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眼里满满渴求。
顾西辞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多星期没做,每晚抱着她被她不老实的睡姿蹭得欲?火高涨却又什么都不能做,他憋得也很辛苦。
就像现在,勃发起来的那处膨胀到极致,胀痛得连他额角的青筋都绽了出来。
“老公,我要~”她蹭着他挺立得笔直的性?器像个要糖吃的孩子,被欲念带动的嗓音软糯得让人心头发软。
顾西辞哭笑不得,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抱她起来,走出浴室。
在藿岑橙感觉身体陷入柔软床铺下时,顾西辞强健的身躯立即覆上去。
“贪吃的小东西。”他喃喃念了一句,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腿间,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一手握住自己,抵着她被体内涌出的蜜汁弄得黏腻一片的柔软入口,在她身体紧绷似弦时以一股无可抗拒的力度猛地挺腰顶了进去。
空虚的内部被骤然填满的充实感让藿岑橙逸出长长一身娇吟。
她挺起胸更多的把自己送入他口中,头往后仰时清晰可见她颈项上那根颈动脉的搏动,一跳一跳的仿佛在为两人的欢爱合奏。
顾西辞放开她被自己洗礼得微微有些肿的蓓蕾,重新吻住她的唇,下身有条不紊的深入浅出,只退出一小部分又深深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