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分开的那处重新深入,抵着那一处让她身子紧绷的地方耐心的研磨、冲刺,不厌烦其烦的翻来覆去的重复。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渐渐地藿岑橙吃不消了,四肢像被挑断了筋,软软的从他身上滑下来。
那处也酸胀得厉害,已经无法承载更多的欲?望。
可他还远远觉得不够,又抱起她让她背对着他坐上去,由她来侵吞他的欲?望。
这样的体位太吃力,每次被他贯穿她都有种身体会被他穿透的错觉。偏偏他还顶得凶狠,她一坐下去他立即又顶回来,所以她配合着动了一会就没力气动力,粗喘着去拨他的手要下来,他却一巴掌拍在她大腿上。
她怒了,甩开他的手翻身下床,却被他及时抓过来又压在了身下,惩罚般握住她的纤腰一阵疯狂地抽?送。
终于,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时,他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口中也断续逸出几个类似呻?吟的喘息,夹杂在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彼此*撞击拍打时发出的淫?糜声中几不可察。
高?潮席卷,欲?望的种子随着灭顶的快?感喷薄而出的刹那,顾西辞及时退出她的身体,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了她的腹部。意识到终于结束了,藿岑橙松了口气,闭着眼不愿意动弹。
顾西辞轻喘着望着她,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视野里藿岑橙娇躯轻颤、红唇微张、胸前蓓蕾挺立、腹部被似纯牛奶又似布丁的浊白液体覆盖的情?色画面,让他刚软下去的欲?望又以迅雷之势苏醒,挺立在空气中犹如吐着猩红舌头的怪兽,蓄势待发。
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别开眼,下了床后双臂伸过来捞起她的身子走向浴室。
被抱着进入放满热水的浴缸,已陷入昏睡状态的藿岑橙毫无防备地又在浴缸里被强制性的做了一次,局限性的地域更折腾人,她喊得声音都哑了,眼睛也哭得红肿,到最后只有出气的份了,他才突发善心放过她。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
被他抱到床上塞进被子里时,藿岑橙听他这么说了一句,可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什么,头一挨枕头,不到一秒的功夫就睡着了。
顾西辞却了无睡意。
他坐在床边望着她的睡颜,想着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勾?引他时竟然输给了欲?望,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
脑海里纷乱一团,他随手打开矮柜的抽屉拿出一包烟,正要点燃一根,余光瞥到沉睡的藿岑橙,立即停下来,起身走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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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藿岑橙昨晚还被顾某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中午醒来都险些起不了床,可这会刚吃过午饭她就把管家叫来张罗着晚上要给顾某人做海鲜大餐。
管家望着她,神色半喜半忧。
喜的是这两人终于和好了,藿小姐又回来了;忧的是上次藿小姐那顿海鲜大餐让顾先生上吐下泻,若再来一次,那还不得又要上吐下泻?
所以他寻思了会才说:“藿小姐,顾先生上次——”
“我这次不给他喝冰镇红茶,徐医生说他对海鲜不过敏。”
“那好吧。”
管家让厨房去采购食材,藿岑橙见时间还早,于是回房继续睡觉补充昨晚失掉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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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辞从会议室出来回到办公室,刚落座韩蕊就递来一杯温开水和两片退烧药。
“我的烧已经退了,谢谢。”
韩蕊楞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把水拿开,药扔进了垃圾桶里。
“徐助理最近的表现如何?”顾西辞边打开卷宗阅览边问。
韩蕊知道他说的是俆歆瑶,就说:“徐助理很用功,也很聪明,尤其接收能力强,但凡我说过的她都记得,做事很快就上手。”
“你为什么聘用她?她的专业是酒店管理,之前也没有任何相关经验,而最近应聘秘书助理一职的专业人士成千,为什么你偏偏相中了她?”
这个问题韩蕊早在决定聘用俆歆瑶时就已经知道顾西辞会问她,可她一等再等都没等到她问,没想到都过了十来天在她以为他不会问时他倒又突然问了。
“徐小姐虽然没有先关工作经验,专业也不对口,可她应变能力强,是截止招聘日期那天为止最让我满意的一个。事实也证明,她没有让我失望。”
顾西辞一贯看重人才,对员工的专业是否对口看得并不重,只要有能力,公司必定会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