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流苏啊,为什么我明明知道是梦,还是泪流满面呢?
流苏啊,你答应的,永生永世,所以你绝对不能食言----
要不然,我该怎么办,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我真的不想再尝试了----
低头,抚摸无名指上的钻戒,女子笑的温柔,尽管可以看出那勾起的嘴角中蕴含的疼痛。
流苏啊,我记得,一个星期前的婚礼上,我在广场上,走向你的步伐,也恰好是二十一步-----
流苏啊,我记得,我说过那是我的一生------
流苏啊,我还记得你那时笑的多么灿烂,连阳光都瞬间失色------
流苏啊,我还记得我们在广场上的誓言,我还记得你给我的那束玫瑰,我还记得------
我还记得好多好多,所以我不想一个人分享这些记忆-----
婚后聚会1
流苏睁开眼的时候,他感觉到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嘴角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呼,累死人了-----撒花!!
好久没睡真么安稳了,真的好久了-----
隐约间听见楼下的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男子冰蓝色的眼眸中盛满宠溺的笑意,了然自己拿刚过门的娇妻一定早已在厨房捣鼓一些不明食物体。
顿时,家的感觉一下子遍布了全身。
自从洛言盈风两家子搬走后,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和以前那种独守空房的味道完全不同。
流苏的肩膀突然一怔,显然是被刚才自己想法吓了一跳。
自己刚才说什么来着------独守----空房???
独守空房?
啊啊,独守空房!!!!!
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天哪,我又不是怨妇!!??
男子修长的身形依旧在床上一动不动,手覆在额上,原本勾起的嘴角此刻正随着眉毛的皱起抽搐着。
唉,流苏,最近你用的词汇还真是越来越------
思考的方向突然被一个嫩嫩的女童声阻挡,
‐‐啊咧咧,子谦你看,流苏哥哥睡觉时的表情好丰富哦!是不是做噩梦啦?
大脑开始以每秒一千五百米的速度飞快旋转------
眉角抽了抽,流苏知道此刻娴芸一定在他身边的地板上瞪着大眼睛观察他,
话说----为什么----娴芸会在这里----为什么她会在我房间-----
‐‐啧啧,娴芸你怎么这么花痴啊,都说了是叔叔了!
这个是----唉----也只有司马子谦拥有这么欠抽的话了。
认命地翻身,背对他们。
装睡,装睡,不管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