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命一动不动,只是看着时酒。
目光专注而柔软。
时酒被他看得一瞬间不自在,有点过于,乖巧了。
移开视线,“躺下。”
姜无命摇头,视线直直的盯着她,时酒来了几分兴致,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
“你不躺下,我怎么给你看病?”
“你会医术?”姜无命问。
时酒瞬间提高警惕,挑眉看着他,“略知一二。”
也不知道姜无命信没信,反正他是听话的躺在沙发上,人高腿长,沙发到底委屈了他。
时酒看着不是很顺眼,“这里没有休息室吗?”
“不必,这里就行了。”
他睫毛很长,说话的时候还颤动了几下,敛住目光,时酒没看清楚里面的情绪。
时酒没勉强。
寻了个凳子在他头边坐着,伸手附上他的太阳穴。
她一般不乱用能曝露自己秘密的东西,可姜无命情况过于特殊,若是不用。
他极有可能没有任何反应。
跟上次一样,姜无命感觉一股力量从她指尖透过接触的地方,涌入脑海。
遍布四肢百骸。
体内的暴躁、压抑都在有所缓解,睡意也一阵阵袭来。
他不太想睡,睡着了时酒说不定就要走,眼皮重得睁不开。
时酒似乎看出他的意图,出声道。
“有睡意就别憋着,闭上眼睛休息。”
“然后你离开吗?”
“什么?”时酒一愣,没反应过来。
姜无命又道,“我一睡着,你是不是就打算离开?”
“那是肯定的啊。”时酒理所当然,“我是来比赛的,我是选手之一不在现场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