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动作,时酒都看在眼里,不过没理会,她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也没卸妆,亲自分离血液中的毒株。
做起这些来,她还算得心应手,速度极快,她脑子像个巨大数据库,但凡以前过了她脑子的毒株名字。
她回忆起来并不难。
所以看到自己写出来的那些化学专业术语。
她眉梢拧得很紧,这个毒株产生的项目,她曾经见过。
这是谁的血?
姜无命的?
这毒株的名字取名红蜘蛛,毒性属于慢腐蚀,中毒之人,只能慢慢等死。
且周期很长,每七天就发作一次。
姜无命应该不大可能中的这样的毒药。
他虽然暴戾了些,除却心里问题,不排除其他原因。
但从之前他的行为上看,是可控范围之内,不是红蜘蛛发作时的模样。
红蜘蛛发作,普通安抚,可不起任何作用。
次日凌晨四点,时酒再次出现在姜家老宅,进门时,她看着笑意盈盈的卫赦。
开口,“费事找人盯着我不累?”
卫赦当真也是人精,没有半点难堪,顺着她的话接,“原来您老人家知道啊,这不是为了护着你安全的吗?”
“哦,是吗?”
卫赦点头,“是。”
领着时酒往屋里走,卫赦听时酒问他,“这血液,是不是姜无命的?”
卫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摇头,“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这根本是不想说,到底时酒也没坚持,职责范围内,卫赦并没做错。
卫赦将她带到书房,转身就走,这次时酒推门而入,直接就问了,“这血液是谁的,是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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