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命没舍得咬多重,不过就一个形式。
下口就后悔了。
还将时酒的手给擦得干干净净,时酒呵了一声,“出息,就这么对你未婚妻啊?”
姜无命瞳孔猛然一颤,睫毛也跟着颤了颤,他睫毛长,像是受委屈了似的。
时酒饶有兴致的看他,他耳根一如既往的飘红。
“没有下次。”
他一板一眼的解释,“你说话得算数。”
“我说了什么。”时酒笑眯眯的,明知故问。
姜无命抬眸,盯着她,“你承认了是我未婚妻。”
是我两个字,咬得挺重。
“哦,你说这个啊。”时酒单手托腮,睨着他的视线有些耐人回味,“我承认了是我的事。
至于老墨承认不承认,我管不着。”
卫赦听了一耳朵,觉得她真是狡猾得要命。
又要撩人,又不想负责。
果然,姜无命的脸色沉沉的,一副我不高兴求哄的模样。
时酒没理他,而是问,“必须出门?”
“嗯。”
之前原本是安排卫赦去的,后来决定亲自去一趟,那他欠的命,算是还完了。
但这些事现在不方便跟时酒全盘托出。
所以他没多说。
时酒继续将手放回他太阳穴,跟之前的一样,一股暖流从她指间漫延全身。
有睡意明晃晃的袭来。
他盯着时酒看了一会儿,伸出手臂去圈她的腰,眼睛却盯着时酒的反应,见她没有抗拒,脑袋也跟着伸过去窝在她肩窝里。
“我有点困。”
姜无命闭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