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幸灾乐祸的语气,半点听不出不开心。
“输掉比赛似乎让你很高兴。”
时酒去洗了个手出来,动作麻利的用棉签沾了药水打算先给他消毒,身上的绷带也快速被她解开。
“当然,谁都不是傻子,他司马昭之心,探我的底,他也配?”
姜无命背后的伤,还是血肉模糊,看着都有些吓人。
绷带解开后,翻开的皮肉上,又浸出了一些血。
他那满背的枪伤,看着也吓人得紧。
好在时酒不是一般人,最多是存疑这些伤的来历,不会害怕。
自然,也不会打听。
谁还没有一个过去,别人藏起来的东西,或许是别人不想深挖的黑暗,如她。
“呵——”听了时酒的话,姜无命闷笑出声,“你说得对,他不配。”
清理好伤口,时酒撒上药粉,至于药粉嘛,自然不是鹿朝惜给的药粉;
药粉早就被她掉包。
绷带原模原样的绑上去,这就需要姜无命坐起来。
绷带往前绕的时候,时酒感觉自己像是倾身抱着他似的;
不过这种思绪很短暂,也就那么一闪而过。
姜无命却闻到了她身上的火锅味。
他低垂眉眼,微微侧头,“没回家,直接过来的?”
他或许不知道,他心情极好的时候,尾音会微微上扬,时酒倒也不是多关注他。
而是听出了语气里的喜气。
“我身上火锅味儿很重?”
“一点点。”
“所以你是在嘲笑我邋遢?”时酒似笑非笑,把衬衣丢回给他,弯身收拾医药箱。
“当然不会。”
姜无命一粒一粒的扣着衬衫纽扣,脸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