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这边,于老爷子也看着自己孙女,“怎么说?”
于蕴淡定的坐下,眉梢紧紧拧着,于老爷子还没见到自己孙女这副模样过,她向来都是淡定从容的。
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可见,墨老头说的是准确的。
他孙女是个不吃亏的。
“你吃亏了?”见孙女一直不说话,于老爷子问道。
于蕴摇头,“吃亏倒是没有,但是时酒这个人,确实不简单,我迂回的话语,她一个直球就回来了。”
既能听懂她的拐弯抹角,也能快速做出反击。
清醒得不行。
“小蕴,她没有多想?”
于蕴摇头,“岂止是没有多想,她甚至以跟姜家有娃娃亲为荣,顺带的将姜无命夸赞了一遍,毫无羞耻之心。”
于老爷子:“……”
……
翌日,时酒收到靳早早的信息,提前半小时就去机场接人,靳早早来去如风,在哪儿都没有行礼,就背着一个天蓝色帆布包,里面放着封建迷信的东西。
符纸、铜钱等等东西。
靳早早从4号接机口出来,就看到时酒的车,坐在车里后,才将自己墨镜摘掉。
精神看着有些萎靡。
时酒,“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每次坐飞机,你都要给自己算一卦。”
靳早早:“……你还真信?”
“?”
靳早早,“医者不自医,我们也是一样的,我们可不能算自己的命。”
时酒:“那神棍当着有什么意思,都不能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