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这个时候还邀请他们参加宴会,是发现了他们调查进度?
还是说,这是场另有打算的鸿门宴?
不管怎么想,这宴会都不怀好意。
“臣妾可以不去吗?”
“当然可以。”
段乐然思索良久,也没听见他的回话。
自顾自的问了一句,结果没想到他很是干脆的应声,倒是让段乐然有些意外。
“张家公子教唆下人损毁医馆在先,调戏王妃在后,王妃认为,他们为什么还要寄来宴会的邀请?”
萧景曜留下这句话,马车也到了驿站。
也不能她回话,萧景曜便先一步下了马车。
他什么意思?
谜语人?
段乐然的脸色扭曲了一瞬,只觉得太阳穴阵阵发疼。
揉了揉眉心,与没关系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王妃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
段乐然轻巧的下了马车,不解的看了眼不安的玉梅。
玉梅围着她转了一圈,确定没缺胳膊少腿后松了口气。
“在酒楼的时候真是吓坏奴婢了,没想到盛大人还会用剑,王爷居然就在旁边看热闹,太过分了!”
“你再大声点,他还没走远。”
段乐然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声,打趣,“现在给你发俸禄的可不是我,是景王府。”
当时在酒楼发生的小骚动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段乐然意识到这样正经的谈话不能让玉梅知道过多,对她只会有弊无利,就让她先行回驿站等候。
玉梅听了段乐然的“好心”提醒,猛地噤声,也未在多过问关于酒楼的事情。
李巡抚不安的在书房中走来走去,脸上尽是烦躁之意,抬手又将书桌上的文书掀翻在地。
书房内一个巡捕打扮的男子垂着脑袋,并不理会他自顾自的撒气。
等他终于冷静下来后,巡捕脸色毫无变化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