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携势威逼。
一人卒然临之而不惊,心境淡然。
高下立判。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毙于风雪。”
“苏夫子之言发人深省。”
“吾观苏夫子言行已有圣贤气象。”
“可笑那严院长还是大儒,却是非不分,善恶不辨,污我心学之道。”
回过神来的学子。
看向苏长歌的目光充满敬意。
这一刻,在他们眼中。
苏长歌就像一盏照亮前路的烛火,驱散寒冷,指明是非善恶,
而听到学子们吹捧苏长歌,贬低自己。
严院长眼中闪过冷意。
哼!一群误入歧途的心学异端。
只知小仁小义,而不知大仁大义,还在老夫面前自鸣得意,简直可笑。
心念至此。
严院长将目光重新投向苏长歌。
“苏状元当真是能言善辩。”
“但且不论真琏伽一事谁对谁错。”
“你对刘司业、真琏伽动手又怎么说?事实胜于雄辩。”
“就算他二人真的有错,也应该交由学宫、官府、朝廷处置,你不过是一介夫子罢了,有何权力对两人动手?”
严院长严词厉声,大义凛然的质问道。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上一次。
他在道理上有亏,被苏长歌以怠慢圣意为由,把夫子教习全都抓走。
这一次,他故意坐视不管。
就是为了等苏长歌动手。
果不其然,以对方轻率妄为的举动,真的对刘司业和真琏伽动手。
而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看他还怎么抵赖!
此刻。
随着严院长的声音响起。
苏长歌还没说话。
一刹那,听到有人责怪自己夫子,赵恒立即忍不住开口道。
“蛮夷无礼,刘司业不公。”
“但凡我大晋百姓,皆可唾弃此二人,他们现在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赵恒一脸正色,忿忿不平的说道。
话音落下。
严院长的脸上露出嘲弄之色。
“按照大晋律令,殴打读书人当流放边疆,发配充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