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次,隔阂没有了,她是真真切切的摸到了女人。
赵小姐隐约明白,或许她死了,毕竟有些病是不会好的,那么她就是“鬼”了?或许这个女人也是鬼,女鬼抱住她说:“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可却还是无能为力。”
赵小姐大度的拍拍女鬼的肩,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说了,反正她想起一个故事,命运女神不停的纺织,当命运的线开始纺织时,任谁也无法回头,直到命运线被剪断的那一刻。只是她的命运线比较短啊。
赵小姐不知道女鬼有没有听到她的感慨,她只感到女鬼说:“不过没关系,这次我终于能与你一起。”
赵小姐不明所以,但她看见自己的手抬起,而后与女鬼的指尖相触。
好像有水滴在水面,溅开圈圈涟漪。
赵小姐好像又做做梦了。
她看见漫天红霞,却不是天边的云彩而是无穷无尽的花树绽放的粉花,一个赤脚的少女在花树里不断的奔跑,随机她摔了个狗啃泥。
嬉笑声响起,天真烂漫,却不似孩童般,只是尖尖细细,密密匝匝,有许多声音再说话: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俗物走进来?”
风中传来喧嚣嘈杂的声音,如水卷着海草般,倏然又缓慢地在女童的周身围绕,在她的耳旁荡漾:
“呀,居然有人来了?”
“是个男孩子?”
“很漂亮的男孩子。”
“不,不漂亮,很丑的!”
“不要吵了,得快点去告诉主人……”
只闻声,不见人,女孩害怕的爬起来开始不停的跑,
突然风起,卷起洁白的杏花残瓣,犹如白雪纷飞。
女童依旧往前跑,却见白白的杏花丛中,一个人倒挂着,“哪里来的臭小子,居然跑到这里来?。”
声音暂停了一下,
无数声音响起:“呀,弄错了!原来不是个小子,是个女扮男装的丫头。”
无数尖尖的声音又响起:“哪来的臭丫头。”
花香扑鼻,女童再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溅到女人的脸上,
挂在树上的女人骂:“污秽不堪。”
女童问:“你是仙人是吗?我迷路了,走不出去。”
女人不理她,只对着空气说话:“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打哪来的送她回哪去。”
“仙女姐姐,请你收留我吧,我没有地方去了,母亲死了,父亲还想要我死,我不想回去,回去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