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勤道,“这就是你故意陷害我的原因?”
“对呀。”白诗诗理直气壮。
“你认为你的行为是正确的?”
“为民除害,有什么不对?”
“也就是说,有一天某贪官神秘死亡,很有可能是你做的?”柳勤道。
白诗诗白了一眼,“我当然不会杀人。”
“我有一点不懂,”柳勤缓缓道,“既然你这么有正义感,为什么蓝帮欺负的同学的时候,你不挺身而出呢?”
“我……我……我认为那都是小事,但如果耽误贺一凡考京华大学才是大事!”白诗诗强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涉及其他同学的是都是小事,涉及贺一凡的就是大事,对吗?”
“对。”
“你对贺一凡的感情很深啊。”柳勤终于做了个结论。
张希铭心中暗笑——拐来拐去,还是把人绕进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白诗诗中了套。
白诗诗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蓝雨祁欺负同学的时候我想挺身而出,但我没那个能力,但贺一凡的事上我有能力,所以我一定要出手。”
“你所谓的正义出手,就是陷害我,顺便陷害无辜张希铭?”柳勤冷笑,“白诗诗,我之前认为你骄纵,但今天知道你连最基本的三观都没有。我知道你喜欢贺一凡,但我从来没讽刺、阻挠或者其他什么,因为我认为那是你的感情、是你的私事,我无权干涉。你说我骚扰贺一凡,但我从高一到现在和贺一凡说话不超过十句,倒是你,在贺一凡住院期间带着一群女生赖在病房里不走。也许你会说是慰问生病同学,但赖在病房几个小时不让病人休息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慰问病号不用天天去吧?如果你没失忆应该还记得很多次你们怎么离开病房的,呵,是被护士赶走的吧?”
“你……不是!”白诗诗急了。
“不是?要不要回头去问问县医院的护士?看你是个直爽的性子,怎么敢做不敢当呢?”柳勤冷笑。
“谁敢做不敢当?我是那种虚伪的婊子吗?”白诗诗狠狠骂了过去。
白诗诗没看见,一旁的苏若馨脸都青了,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白诗诗一眼。
柳勤无奈,暗恼自己快三十岁的人了,为什么要和一个幼稚的高中学生辩论这个,“好,那如果白诗诗你不虚伪,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天天缠着贺一凡?为什么因为贺一凡处处针对我?既然你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么有气魄,就来说说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贺一凡,如果你喜欢呢,我敬你是条汉子。如果你不喜欢贺一凡,我就厚一把脸皮,出门就告诉他说白诗诗不喜欢他,别让他误会,就算真的要找女朋友也别考虑白诗诗了。”
一句话,怼在白诗诗的软肋上。
白诗诗怎么会不喜欢贺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