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龙的坚挺瞬间软倒,如果没能处理好,搞不好以后还会落下病根,他愤怒的转过头看这个熟悉的声音。
“灵儿!”
武龙此时的感觉就好像被人剥光了扔在大街上,难堪至极。他慌忙将自己的衣服套上,歪歪斜斜的也难得管了,并且将秦红棉春光泄露大半的身躯给挡住,满脸汗珠的看着钟灵。
秦红棉仿佛羞得脸火烧火燎的,她挣扎起来,转过身躯,慌乱的将衣服套上,手足无措的整理者衣服上的褶皱。武龙讪讪的笑道:“我,我跟你这位姐姐,在,在,交流感情,哈哈,交流感情!”
武龙边说还边擦擦脑门子上机面的汗珠。有种偷情被撞破的尴尬,钟灵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是似懂非懂,却知道刚才两人做的决不是什么交流感情,同时一种莫名的委屈中,只觉得心中又算又痛,十分难过,泪水涌了出来,武龙顿时慌了手连忙道:“小灵儿,别哭了,别哭了,是哥哥不对,个个给你认错了,你再哭啊,就哭成小花貂了,到时候就不好看了,哥哥就不喜欢了哦!”
武龙硬着头皮将钟灵儿搂在怀里,感受着那已经发育得比较完美的柔软身躯,那虽然不够饱满,但是已然坚挺的两点顶在他胸膛上面,让他心旌摇荡,内力运行不畅,就要往冲去。
他好歹克制了内心的绮念,将那欲望压下去,回头歉疚的看了一眼秦红棉,心里叹息:唉,事情麻烦大了。钟灵感到到武龙那男子的气息,让她脸蛋儿更加红扑扑的,只觉得心中的委屈顿去,眉毛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的泪珠,两道淡淡的泪痕,更加增添了无数动人魅力,饶是武龙前后世见过数不清的美女,也差点看呆了眼。
钟灵儿眨了眨眼睛,不敢看武龙,偏着头,小声地说道:“人家也想,也想和你,和你交,交流那个……”
武龙恍然大悟,下身欲火腾的凸起来,顶住钟灵儿的美腿,虽然钟灵儿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那变化,不由得更是羞得俏脸通红无比,双眼紧闭,呼吸急促,小心儿怦怦直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武龙不着痕迹的挪开自己的下身,刚才隔着衣物的接触感觉,差点让他受不住最后一丝清明。他可是完全明白钟灵儿的想法。不过武龙思前想后半天,终于还是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脸色转为严肃,一本正经得看着钟灵儿,问道:“小灵儿,哥哥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哦!”
钟灵儿没说话,只是眉毛颤抖了两下。武龙瞧得明白,问道:“小灵儿,你喜欢哥哥么?”
钟灵儿低下头,呐呐道:“自然,是喜欢的。”
秦红棉在一边不知道想些什么,默默地看着他们。武龙嘘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钟灵儿更是娇羞,低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嗅着武龙身上那诱人的雄性气息,想着自己地心里话儿,钟灵再度重得地,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武大哥,灵儿,灵儿不会说漂亮话儿,可是,可是灵儿真的很喜欢武大哥,和武大哥在一起灵儿心里欢喜得紧。”
武龙笑了,笑地时候心里却抽搐似地一痛。灵的神情和话语不掺水份,让他感到十分感动,武龙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小灵儿,我在问你,如果哥哥以后还有别的漂亮姐姐,你愿意和她们一起,呃,一起跟我玩么?”
他这番话,多半也是说给秦红棉听的。秦红棉闻言,娇躯一颤,美目哀怨的看了武龙一眼,似乎是又想起了那些事,那些人。那个人,他曾经这么问我我么?她默默地想到,珠泪暗垂。
钟灵儿却是问道:“那些姐姐,都跟这个木姐姐和秦阿姨一般漂亮么?”
武龙一呆,下意识的回答道:“啊,是的。”
旋即才有些后悔,他生怕钟灵儿吃醋,那就不好办了。
钟灵儿却幽幽的说道:“好吧,只要你,一辈子都对我,对我好,我,我愿意的。”
武龙听了大喜过望,一把抱起钟灵儿赏了她一个“啵”道:“好灵儿,哥哥答应你,一定一辈子对你好,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说罢他还回头瞧了瞧秦红棉一眼,那意思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
秦红棉显然有很大的触动,在那里思索良久,秀眉紧紧蹙了起来,又舒展开来,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似的,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武龙道:“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卿卿我我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现在还是赶快吧!”
武龙浑身一颤,深深地看了秦红棉一眼。秦红棉大胆的和他对视着。武龙看到那双秋瞳里面的哀怨,嗔怪还有疑惑不解,心里明白了许多,歉意地朝她笑了笑,说到:“红棉姐说的是,我们这就走吧!”
钟灵道:“正事?什么正事?还是去刺杀那个大理王妃吗?秦阿姨,你们为什么要刺杀她呢,我问了木姐她却不告诉我。”
秦红起初神色一黯,但随之也便释然,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我来大理,本来是爲了那段正淳!那是十八年前的事,那时我刚刚满师,出来行走江湖,便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乃是云南大理人士,当时二十多岁年纪,便是段正淳了……”
秦红棉幽幽说道。
“当时我少不更事,一时被段正淳的甜言蜜语所惑,竟糊里糊涂地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可是不久之后,我竟然发现,他竟然连我的师妹也有染指!”
“我自然找他理论,本来我和师妹情同姐妹,便是两女同侍一夫,那也没有什麽……可是,他竟然说了一堆什麽江山美女不可两全的话,说什麽要以社稷爲重,然后便没了踪影!那时我和师妹方才知道,那段正淳乃是大理皇族,也就是方今大理正德帝段正明的嫡亲弟弟,镇南王!”
“这十八年来,我和师妹爲了段正淳受尽折磨,直到今年年初,我收到了师妹的信,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们师姐妹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这两个女人,一个姓王,家住苏州;另一个名叫刀白风,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却便是如今的镇南王妃……我接信后便和女儿一起远赴苏州杀那姓王的女人,但那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们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杀。我与女儿失散,便依照约定,南来大理,去找他……”
说到这儿,秦红棉脸上一红道:“本来我还盼望着能够和他重好,可是,他心中却始终没有真正有过我们,他的王位,他的夫人才是他最重要的,我对他已经完全绝望,昨日心中实在难受就去喝了不少酒,想不到碰到了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这色中饿鬼,幸亏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