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厉北爵带着余羽墨一起回到了厉家别墅。
厉北爵对今天余羽墨的状态很是担心,从余家回来后,她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吃也不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叶飞和白婉茹两人听说,厉北爵和余羽墨一起去余家拜访了余父,所以直接驱车到厉家别墅,抱着一颗八卦心孜孜不倦地探寻情况。
厉北爵和叶飞三人坐在客厅里,优雅地饮着红茶,一边谈论着。
“哥哥,嫂嫂现在怎么样?你们在余家做了些什么?”
“我和羽墨一起去的时候,正好遇上余父处理温诺母女俩,然后温诺和羽墨爆发了冲突,回到家后,羽墨就情绪低落。”
“也许是,温诺的一些话和行为刺激了羽墨吧?北爵。”
“大概吧!羽墨一向是心慈手软的,温诺就是拿捏住她这个弱点,才会说出那些话。”
“北爵,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好好惩治温诺。”叶飞残酷的笑了笑。
“叶子,我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了。根据那个女人的经历,我也想到了。”白婉茹不禁拍手称快。
“是吗?那就再好不过了。叶飞,这件事情,就让你办了。羽墨是个心软的人。可我,厉北爵却一向对胆敢冒犯我守护的人的东西心狠手辣。”厉北爵看都没看叶飞一眼,淡淡地饮着茶。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直处于困惑的余羽墨默默地叹了口气。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始终做不到心硬如铁,坦然自若。
的确,余羽墨对于破坏她家庭的温诺母女俩没有任何好感,可是却觉得自己今天做的事情是否太残忍了?她余羽墨是否也在复仇的欲望驱使下,变得冷血残暴了……
余羽墨的小脑袋瓜实在不应该想这么有难度的问题,也许,就该留下这种问题,听厉北爵的话,让他帮忙解决了。
于是,余羽墨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拿起窗户口上的洒水壶,给窗台上的绿植浇浇水。然后,坐在椅子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看看,打算调解自己的心情。
温诺此时此刻的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她带着母亲,拖着行李箱,又再次回到了她年少时生活的那片小区。
她费力地拎着箱子上那幢黑黢黢的楼时,身前闪出三个猥琐的男人,眼睛里亮着淫光,在她身体上下打量,“温诺?!”
“哟!攀金枝的回来啦?”
“这次怎么舍得回这种破地方呀?”
“……”
“哎,人家富家小姐怎么会认识我们这种人!”
“就是就是,别自讨没趣了。”
“上次,我还想拜托她帮我在余家企业谋份职呢!结果,这小婊子,傲气得很,直接让保安把我打了出来。”
“温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说歹说,我们三在你年少时也罩过你,也疼爱过你不少次。怎么?攀上金枝了,就不认老情人了?是吧?”
“……”
“滚,你们都给我滚开!”温诺受不了他们言语的侮辱和探寻的目光,胡乱挥舞着行李箱向他们打去。
其中一个男人一只手接住行李箱,恶狠狠地道,“温诺,今天也该你倒霉了。老子,今天得到你被赶出余家的消息,真是太开心!”
“今天晚上,你不好好伺候我们三兄弟,跟你没完!”
“你不是高冷吗?收起你那大小姐范吧!”
“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一只土鸡,去你妈的凤凰!”其余的两个小混混把温诺围在中间,不怀好意地说。
温诺脸气的铁青,想要挣脱出去。